“……我的故事已经说完了，你可还有要补充的？秦远。”慕雪灵喝了杯茶，说了那么多话也是口干舌燥。
她当然不会无缘无故的讲什么故事，设下那个计之后，也在暗中调查，管家不会没有来由的被害死，而他死后的第一获利人便是孙姨娘了，于是暗中打听关于孙家的事。
这一来二去，竟真被她查到了些，查到的自然是秦远与孙姨娘的旧事，这么一来，这杀手与谁相关已是明晰了，而且今日看到秦远，更确定了心中猜想。
秦远也没想到这段往事竟被查出，“既然你都知道了，又何必要问？我只是好奇，你是如何查出的？”
闻思衡也没想到，不过短短几日，慕雪灵已把凶手的过往查出，不由向她投去了欣赏的目光。
“不若你猜猜看，到底是谁告诉我的？”慕雪灵笑道。
看清她眼里的嘲弄之意，秦远脸色一白，“不、不可能，她怎么会出卖我！”他自然不信，两人一同长大，孙贤更是在秦家落败之际帮助过他，她又怎么可能出卖自己？
秦远对孙姨娘情深，若真要他说出真相，可不是易事，可若是让他打破对孙姨娘的幻想，那一切自当是水到渠成，肉眼可见，她成功了。
“我可没说是谁，你竟然猜到了就应该知道，她以前什么样，现在又是什么样？”
她的话反复盘旋在秦远的耳朵里，是啊！现在的孙姨娘已经不是以前的孙贤了，那个为了一只小蚂蚁伤心的姑娘早就已经不在了。心里的悲戚越来越重，绷紧的身体也终究瘫软下来。
看他这个样子，想来心里是清楚了，慕雪灵：“我也只是看你可怜，给你个机会罢了。”
闻思衡也在旁边搭腔，“你不想伤她，她却一心让你死，真是个可怜人呐。”
秦远也在这一连串打击之下决定说出一切，“你们想问什么？”声音里带着颓然，无一点儿刚刚赴死的决心。
“该知道的我们都知道了，你只要把她让你做什么说出来便是。”这事儿成了。
“自从她成婚之后，我便也极少与她相见，那是她找上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