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也没有想到,明明是同往日一般的祸端,如何就闹到了金銮殿上,此刻他正颤巍巍的跪在大殿上。
皇帝发怒,今儿个一早就呈上来不少奏折,无一例外,统统都是关于户部尚书刘牧的,连看几个就将奏章摔在了地上,“刘牧,好好看看!你就是那么办事的?”
天子一怒,怎能不慌?
刘牧吓得跪爬着捧起了奏折,里面赫然是记了刘斐做过的种种恶事,桩桩件件若是放在寻常人家,怕是都投了好几回胎了,也是多亏了刘牧替他遮掩。
不等看完,刘牧已然是老泪纵横,“陛下饶命啊!犬子何稚,此番回去,我竟然好生教导,不让他再犯。”
“朕看你还没清楚你错在哪儿了!”皇帝怒目而视。
刘牧哆嗦着,不敢出一言以复,唯恐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那时候向上人头怕真是保不住了。
“你看看你儿子做的那些事,哪一件能让人饶过?朕气的是你竟替他隐瞒。”
刘牧抹了抹头上的冷汗,“臣以补偿过那些人家,取得了他们的谅解。”
毕竟是个老臣了,皇帝也只是想点点他罢了,既然那些遇害者都不说什么,那此时便翻过去,“如此,那便……”
皇帝的话还没说完,又有一臣子跪了出来,“圣上,臣有话要说。”
皇帝挥挥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这里还有一件,昨日户部尚书之子又闹出一件骇人听闻之事,他竟当街强抢民女,那女子父亲阻拦,竟差点被他生生打死,外面已经闹得不成样子,民众们还一同写了请愿书,要求严惩不贷。”
“竟还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