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秦源倒吸了一口凉气,金罡宗跟青莲宗竟然同时都被摘去了源阵源器,都面对一股神秘的力量袭击,突然秦源腾然站起,脸色铁青,颤抖地问道:“那,那秦家秦家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听秦源提到秦家,巫龛跟乾诚等人也纷纷站起。
酒楼老板又是一阵长叹,秦源迅速闪到那酒楼老板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眼神里满含锐利地喝问道:“说,秦家有没有有没有被被袭击”
那酒楼老板被抓得有一些疼痛,咧着嘴,身子有一些发软。
巫龛飘落到秦源的面前,示意他将酒楼老板的手松开,那酒楼老板被众人的气势吓到了,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道:“秦家在半个月前也遭到了神秘力量的的袭击,秦家家主秦武跟秦家二爷秦刃同时战死。”
啊,秦源猛然间喷吐了一口鲜血,整个身子微微颤抖,扑通一声昏倒在地。
巫龛赶紧将秦源扶起,茵柔急忙取出一个小药瓶拿出一粒丹药纳入到秦源的嘴里,渐渐的秦源苏醒过来,一苏醒后就挣脱巫龛,想要离开酒店却被巫龛挡住了去路,“秦源事情已经出了半个月,不急于一时,留下来,先问问情况再说。”
“让开”秦源有一点失去理智,猛然间一拳轰向巫龛,想将巫龛逼退,巫龛没有任何的反抗静静地站在那里默默地接受了秦源的一拳,因为没有任何的低抗,嘴角也挂着一缕鲜血。
“秦源,你冷静一点。”燕蓝翎随即闪现在秦源的身边,拉住了他的手,秦源顿然挣脱出去,又要向外面奔去,却再一次被巫龛挡在面前。
秦源心里绞痛,牙齿已经咬破嘴唇,猛的又是一拳轰向巫龛,巫龛依然没有任何反抗,就任由秦源轰到自己的身上。
秦源的拳劲异常的刚猛,震得巫龛连连晃动,嘴角的鲜血如柱般地流下,“秦源,不要冲动,秦伯父跟二爷遇害,已成为事实,等等我们向那酒楼的老板多询问一些情况再昼夜不停地赶回秦战城。”
“我要报仇”秦源怒吼着,犹如一只发疯的雄狮。
“仇,自然要报。”巫龛没有擦嘴角的鲜血,眼神冰冷地说道:“无论动秦家的是哪股力量,有多么强他胆敢招惹你们秦家,就是我巫龛的敌人。”
巫龛的眼角已经满是杀气,错过秦源的目光,凝视在那已经被吓得哆里哆嗦的酒老板身上。
那酒老板现在已经清楚,原来这几位竟然都是秦家的人,而且那刚刚抓着自己手腕的男人,赫然正是秦家的少主秦源啊。
“我来问你,秦家还有什么损伤”巫龛的话如一把刀子般狠狠地扎在那酒楼老板的胸口,让他紧张得冷汗滚滚落下,话语也有一些结巴地说道:“除了除了秦家的家主秦武秦家的二爷秦刃外秦家还损伤了二名长老,跟数十名弟子另外秦家的秦家的源阵源器秦公鼎被被夺走了”
喷,又是一口鲜血从秦源的嘴角喷出,再一次昏迷过去。
巫龛将目光转到茵柔的身上说道:“替秦源医治,暂时不要让他苏醒。”
茵柔微微点头。
巫龛这才继续问道:“后来怎么样”
酒楼老板唯唯喏喏地说道:“后来秦家的上任家主秦放冲关而出,带领秦家其他三十位长老一起共战那股神秘的力量,但仍然没有夺回秦秦公鼎虽然击杀了三个神秘人,却让另外七个跑掉了”
“那,那乾元门有没有,有没有遭遇到什么不测”乾诚提着一颗心,颤颤微微地问道。
“乾元门没有受到受到袭击”酒楼老板哆哆嗦嗦地说道。
“风家呢”一侧的风尘公子喝问道。
“风家也没有受到袭击。”酒楼老板回话道。
乾诚跟风尘公子这才稍稍安心。
而此时巫龛眉头紧锁,喃喃地说道:“那股神秘的力量恐怕并不是想吞噬掉秦家、金罡宗以及青莲宗,他们的目的显而易见,就是为了乾州三大宗派的三件源阵源器,只是那三件源阵源器他们想要获取又为了什么”
众人纷纷摇头。
巫龛也不愿意再想,既然风家跟乾元门都没有受到袭击,那么事情肯定出自于那三件源阵源器上,巫龛对乾诚说道:“乾诚你背起秦源,我们立即赶往秦战城。”
说罢巫龛转身便走出了笑迎酒楼。
乾诚背起秦源,其他人紧随巫龛的身后,众人急匆匆地奔着秦战城的方向赶去,一天一夜的时间已经赶到了秦战城,此时的秦战城已经戒备森严,但因为看到秦家少主秦源的缘故,给巫龛等人放了行,进入到秦战城的时候,秦源已经苏醒,他一言不发地带着巫龛等人来到秦家的府邸。
秦家的府邸已经满挂着白陵。
数十名守护秦府的兵卫披麻戴孝,眼见少主回来,纷纷上前施礼,但秦源却哪有情绪理会他们,急步闯入到府中,一眼就看到宽阔院落里安放着的四个青黑色的棺椁,顿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父亲,爷爷”
秦源跪在那里,用膝盖爬到自己父亲的棺椁前,痛苦流涕,悲声呼喝,看得巫龛等人心里不是滋味,秦家宽阔的府邸之中,几百名的秦家兵卫。
有弟子赶紧跑到内堂,将秦源回来的消息通报给正在恢复中的秦家上代家主秦放。
秦放调整了一下呼吸,率领内堂里的三十名长老赶出门外,一眼就看到跪倒在地痛苦失声的秦源。
秦放摇了摇头,来到秦源的面前,将他轻轻扶起。
秦放花白的长发随风飘纵,本来红光满面的脸颊上却苍老了许多,身体有一点干瘦,双眼通红地望着秦源,叹了口气说道:“源儿,节哀吧。”
“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问道。
“进内堂再议吧,来人啊,给少主披麻戴孝”秦放喝令一声,几个秦家的弟子端着白色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