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玄月笑着摇摇头对霜儿说:“去库房拿二颗珍珠,磨成粉,给福伯和少夫人服用一点!”
“是……”霜儿知道,上次郡主受到了惊吓天璇姑娘也是这样给她定神的,她一刻都不敢停的跑去准备。
“多喝点水……”严玄月给玉辰和福伯又各倒了一杯水。
喝下严玄月递过来的水,顺了顺气,玉辰稍微的舒缓了一些,“你说是什么人下的手啊?”
严玄月摇了摇头,“不知道,也许是他之前得罪过的人吧,像他这种人,不知冤判了多少案子,有人想置他于死地,也不足为奇!”不过这手真的下的太重了,仿佛不是一般仇杀的模样。
“这得多大仇多大怨啊?”玉辰想想就不寒而栗,这是得罪了什么人啊,还是他刨了人家祖坟,下这么重的手。
“不知道……”严玄月耸耸肩说道,这些场面他在战场上见多了,也没觉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战场上能找到一个全尸的都难。
玉辰又不禁打了个寒颤问道:“你说这事儿,不会又有人怪到我们相府头上吧!”毕竟这贺准前几日才刚到府里来闹了的,她现在是被冤枉怕了的。
“难说哦……”严玄月叹气道,这些真的很难说不被人拿来说事,不过这几日相府所有人都闭门不出,要真调查起来,他们也不怕就是啦!
玉辰叹了一口气说道:“哎……我们这井阳关之行估摸着又要推迟了吧!”
“嗯……”严玄月摸了摸玉辰的头,确实,现在真是离京也不是,不离京也不是,这到底是谁这么大的仇这么大的怨,一定要让贺准死的这么惨啊!
城内驿站内……
“王上,属下已将事办妥!”大将军巴图尔说道。
博格依旧是淡淡的点了点头说道:“辛苦了,去休息吧!”
“是……”巴图尔恭敬的行礼之后便退下了。
回到卧房内,巴图尔脱下墨色的夜行衣,虽看不出来上面是否沾染献血,但那浓浓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将军,这人是怎么得罪了王上,要您亲自动手啊?”屋内站在一旁的下属,接过将军脱下来的血衣问道。
“放肆……王上的想法岂是你我能随意揣测的吗?”他呵斥了一旁问话的下属。
“去准备水,我要洗个澡!”他接着吩咐道。
其实他也很奇怪,昨晚帕提列走了之后,到下半夜眼见天快亮的时候,王上叫他进去直接就吩咐要这人的项上人头,还要将他剁成十八块,丢去喂狗……
看着王上通红的双眼,想是应该一宿未眠,看来这个人一定是得罪了帕提列,看来王上对帕提列还是不一般啊。
洗了个澡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服之后,巴图尔也没有休息,而是装作无事人般,上街去看看街上的情况,这些中原人士,自诩清高不凡,想必是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