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所以不需要与一个将死之人计较!”严相爷说,“人要懂得蛰伏,当你现在没有好的机会时,你就要蹲下,蹲得越低,当机会来临之时你就能跳的更高!”
“是,孩儿记住了……”严玄月恭敬的回了一声。
见外面声音渐小,严相爷也准备回梅苑去了,刚转身走到一半,他又回过身来叫住了严玄月,“孩子,你同我到书房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严玄月跟在严相爷身后,一同来到了他的书房……
严相爷问严玄月道:“听福伯说,你们准备着去井阳关?”
“是的,爹……”严玄月回答道。
严相爷又问:“你还是觉得你玉婶婶和玉伯伯的死,另有蹊跷?”
“是……”严玄月点点头应声道。
接着严玄月又说:“前段时间我救下了一个死囚,是魏辽将军……”
严玄月话还没说完,严相爷便道:“我知道,你用一个死囚换的,接着那个死囚就死了……”
他有些意外,这件事做的这么隐蔽,爹怎么会知道,他望着自己的爹,“你都知道了?”
严相爷点了点头,“不然你以为这么重要的犯人这么容易就被你调换了吗?还这么巧第二天就暴毙了?”
“是爹你帮了我们!”严玄月睁大眼望着自己的父亲问道。
“也不光是我,还有顾大人……”严相爷说道。
“顾大人不知这犯人为何人,怕你有危险,所以跑来跟我说了一下,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严相爷接着又说道,当了这么多年的宰相,他怎么可能看着自己的儿子出事。
“但我当时真没想到那人就是魏辽……”这件事情还是让严相爷有一些意外的,在这一点上还是儿子比他谨慎的多。
这盛京城每日不知有多少犯人要押解进京,之前确实有人跟他说过这欢县来的犯人身上有个类似玉家军的徽印,只是他没想到会是魏辽,毕竟那次战役异常惨烈,所有人连尸首都找不到,怎么还会有人活下来。
“可魏将军现在已是一个活死人,舌头也被割了,能活着已是万幸……”严玄月说道。
听到这儿,严相爷愣了一下,他虽然与魏辽并未有过过多的接触,但也是有过几面之缘的,当年也算得上是一位玉面将军了,没想到……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此时严相爷也只能说出这几个字来了。
严玄月在书房里站着,严相爷则在书房内来回踱步,好像在思考着一些什么。
严相爷揉了揉额头,回到书桌前坐了下来,提起笔就开始写信,写完信他将信折到信封中对严玄月说:“我在欢县有一位故交,你们去井阳关的时候会路过欢县,你去找找这个人……”
他将信递给严玄月后继续说道:“将这封信交给他,他应该会将他知道的事情全告诉你们,看能不能得到一些相关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