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辰翻了一个白眼,“嗯……山里的土匪一般记性都挺好的!”
他自己将外衣脱了下来,然后躺到**,将玉辰揽在怀里,“你说你以前是不是像一个土匪,每天有正门不走,不是爬树就是钻狗洞!”
玉辰歪着头想了想,好像也是的,不过那还不是因为他躲着她,“如果你不是每天躲着我,我怎么会有爬树又钻狗洞的。”她有些愤愤不平。
“我躲着你?我要躲着你,你每次从树上掉下来,都是谁将你接住的,还有那狗洞,是你挖的吗?那么工整……”
听他这么一说,玉辰好像回忆起,的确每次爬树翻墙的人时候,旁边不是有梯子就是有绳子,还有她每次脚滑掉下来的时候,总能安稳的掉到他怀里,还有那狗洞,确实不像狗洞,第一次过的时候还需要蹲下来爬过去,第二次好像就只用弯弯腰就能过去了。
她一脸疑惑的看着他,“这些难道都不是巧合吗?”
“这些如果是巧合,你早就摔断脖子了。”想着她每次从树上掉下来的模样,他都胆战心惊!
“那……那你……”对于以前玉辰心里也还有些许不平,她很想问清楚。
但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严玄月低头吻住了,过了一会儿,严玄月抬头问:“那我什么?”
被他亲的七荤八素的玉辰,哪里还听得清他在问什么,一脸迷茫的看着他。
严玄月看着她涣散的眼神,笑着低下了头,他喜欢她,喜欢这样为他着迷的她。
翌日清晨,严登和霜儿在我房门口痴痴的站着,霜儿看着严登,“要不你敲敲门?”
“敲门?你直接让我去死吧!”少夫人这么久没有回来,少爷昨晚应该是很忙碌吧,现在都还没叫他们进去伺候,一定是还没起,现在敲门,那不是去送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