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高逸觉得朝诚集团的可怕之处就是,有两个不近女色的怪物。
所以得知裴子珺结婚的时候,他比谁都欢喜。
感觉公司里人情味都浓了。
安向晨斜他一眼,胸口起伏着,情绪显然不大好。
“她好我就得看上?全世界多少优秀女人,我都得喜欢?你脑子是不是坏了?”
靳高逸一怔,“你骂我干什么?我招你惹你了?”
“少管闲事!”
安向晨重重的放下咖啡杯,“霍晚的事情你要管,屈洋洋的事情你也要管,你就这么闲吗?她们跟你有什么关系?”
一听这话,靳高逸也来劲了。
“你是不是有病啊?嫂子是老大的人,我照顾一下怎么了?还有屈洋洋,要跟我们合作,还在这儿受了委屈,我安慰一下都不行?”
他振振有词,声音一下子就盖过了安向晨。
安向晨抿了抿唇,强行压下脾气,对他又有几分无奈。
最后只是骂了一句,“白痴!”
简直笨到家了。
听着茶水间外的争吵,霍晚无奈的摇摇头,转身给屈洋洋泡了杯奶茶。
心情不好的时候喝点甜的会比较舒服。
屈洋洋无神的端着喝,还在掉眼泪。
霍晚又抽纸给她,“追了这么多年了,追不上就算了,干嘛一直坚持?”
“你不是也和裴子珺好多年吗?”
屈洋洋低声反驳,“让你跟裴子珺分手,你愿意吗?”
霍晚耸耸肩。
情况不一样。
至少裴子珺是愿意跟她谈恋爱的,没有安向晨这么绝情。
不过这么伤人的话就不说了。
想了想,霍晚选择安慰她,“说不准,安向晨有什么难言之隐呢。不过,强扭的瓜不甜,我觉得你是知道这道理的,要还是不想放弃,反正你还年轻,继续坚持也没什么。”
有些人可以有很多选择,但偏偏就是认死了。
霍晚不认为自己会是一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至少她在得知裴子珺不喜欢自己的那一刻,选择的很坚定。
屈洋洋摇头,讽刺的扯了扯嘴角。
“放屁的难言之隐,安向晨又不是裴子珺,家里过不去,他是小康家庭,独生子女,生活上好的很,想谈恋爱早就谈了,可天天跟靳高逸混在一起,不知道在想什么,埋在工作里死活就是不愿意接触女生。”
“其实我算是跟他接触比较多的异性了,他对别人更绝情,兴许是可怜我吧,多少能说上几句话,但是最近,我发现他对我更不耐烦了。”
这种感觉,是从上次在一起计算机活动遇到之后发生的。
那天安向晨和靳高逸代表朝诚集团参加,见到他们,她立马就过去打招呼了。
靳高逸好说话的多,人也绅士,笑嘻嘻的就和他应了。
谁知道安向晨的脸色瞬间垮下来,之后对她都没什么好脾气。
重话是一次比一次多,好像巴不得再也见不到她。
屈洋洋左思右想都不明白。
霍晚对安向晨不了解,和他的几次相处都在吵架,自然也说不准。
“朝诚集团最近挺忙的,可能是压力大吧,不然,你等他忙完这阵子再说,也不用逼的那么紧。”
屈洋洋还是摇头,目光紧盯着她。
“朝诚集团忙,压力大,裴子珺就会凶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