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的呢?
只见段瘸子膝关节那一大滩烂肉中,忽然有个什么东西动了动,那东西顶得段瘸子膝关节上的烂肉直响,跟搅红油面皮儿似的,听得人心里怪不舒服的。
三下两下的,一个肉乎乎的东西从里面顶出来。
定睛一看,那顶出来的东西可不是别的,居然是一个蛇头!
没错,就是我们平时在乡下最常见的那种小青蛇。
但这蛇是粉色的,跟刚出生的小耗子一个色号,脑袋上不仅没有鳞片还没有眼睛,跟没发育完全似的。
眼瞅着那蛇口中信子一吐一吐的,探出脑袋似乎想往边上干尸肚子里钻。
我赶忙冲冯唐他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与此同时眼疾手快,掏出一根长针,在那蛇头带着身子冒出两厘米之后,快准狠一下冲它脑袋扎了下去。
只听“噗”的一声,蛇脑袋被我给贯穿了。
杏黄色的脓血从伤口处往外沁,估计段瘸子也感觉到疼了,妈呀妈呀的叫着,抬起脑袋就朝我这边看了过来。
本来段瘸子的表情还挺不以为意,但一见我手上的东西顿时大惊失色,尤其见那蛇的下半截身子还在他膝盖里,他顿时一个冷汗直流,估计想着拔腿就跑。
可惜,上下一来一回两趟天梯早让他筋疲力尽,他哪儿还有力气跑啊?
别说跑了,动一下都成问题。
“好你个小丫头!”
此时段瘸子面如土色,喘着粗气看向我:“我说你怎么让我上上下下跑天梯,感情在这儿等着我呢?”
冯唐他们顿时百思不得其解:“不是!”
“老大你不让段大哥动,直接给他打个麻药不就行了?干啥让他在天梯上来来回回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