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大业一脸尴尬,但还是拉着海茭往那张纸前凑:“我跟微微,我两那啥时我就没看清楚过她的脸,我就只顾着享受去了!”
海茭勃然大怒:“你还有脸说,你搁这儿讲活春宫呐!”
“老婆老婆!”
海大业赶忙转移话题:“你别生气,你看看那画上的女人,是不是很眼熟?”
海茭嘴上说着一个死了的贱女人有什么好看的,但眼睛却忍不住往那上面凑,在看了一眼纸上的画像后,也顿时和海大业一样大惊失色:“别说!还真有点儿眼熟!”
“但我怎么想不起来她是谁呀?”
“别说,”
海大业摆摆手:“你没想起来我想起来了。”
“老婆,你还记不记得去年清明节的时候,我两一起去山月寺给爸妈烧纸钱啊?”
海茭的父母早年车祸身亡,是屋内这几个老头儿把她拉扯大的,当时海茭还小,她父母也一直没安葬,火化后骨灰一直寄宿在佛堂。
海茭和海大业每年都去拜祭。
这不今年清明,两人去拜祭时,海大业漫不经心在佛堂里乱走。
当时那间房子整个存放的都是人的骨灰。
不仅有名有姓,骨灰龛前还有照片儿呢。
当时海大业转了一圈儿回来,百无聊赖,正好看见海茭父母的骨灰龛边上,摆着个女人的骨灰。
那女人照片十分漂亮,可惜英年早逝。
海大业当时就说了句:“这么漂亮的妹子死了可惜了,给我当女朋友多好。”
海茭当时就拧着海大业的耳朵,说你想美事儿呢?
海大业连连求饶,说开玩笑的。
可惜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居然让骨灰龛里那妹子给听进去了,就来缠着海大业,现在还要两座金山,不然不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