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空地虽然不生高大的障碍物,但好歹有点儿别的东西吧。
面前这空地虽说是空地,但更像电视拍摄那种空白背景,四处什么都没有不说,连地上都是一片电子似的空白。
更诡异的是数不清的兀兀鸟正从四面八方涌来,潮水一样势不可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我们冲了下。
大砍刀一行人顿时吓的愣在原地目瞪口呆。
我赶忙让他们把刚剩下的鬼面花拿出来戴上。
果不其然,那些鸟一双爪子本来已经恶狠狠朝我们抓下来,但一见鬼面花立即拐了个弯儿,俯冲一下又往天上振翅而去。
“咋!?咋回事啊?”
伏越人顶着鬼面花,一脸劫后余生:“它们怕这花咋地?”
“不是怕,”
我说:“因为鬼面花是长在鬼面鸡粪便上的,你们顶着这花,它们以为花下是它们拉的粪便,自然不会攻击你们了。”
“我去!把我们当粪便了。”
伏越人长叹一声,又十分惊讶看向我:“不对啊!”
“那你咋没事儿?”
这么一说我也奇怪了。
刚才净顾着给他们带鬼面花了,我还没来得及往自己头上插呢。
那些鬼面鸡不仅没攻击我,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完全把我空气一样透明的,甚至扑都没扑我一下,咋回事啊?
“哎呀!”
冯唐一听不耐烦了,指着前面:“先别管我老大咋回事儿了,你们还是看那地方咋回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