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他们有什么关系?”
“不对啊!”
“要是他们有关系,刚才黄土小路上祁连给自己扎针解蛊时,咋没想着给伏越人也解解?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走了,对他还没自己徒弟亲,完全是两个陌生人啊!”
可不咋地?
我对大光头的话深以为然,鸟毛小伙儿对祁连大师的态度,确实积极了点儿。
尤其看到刚才祁连大师受伤时,他脸上的表情是真着急,远超玄门中人救助同道那种。
咋回事儿呢?
正疑惑,大砍刀他们不约如同回来了,手上还捏着个东西递到我面前:“小丫头,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我一瞅那东西仔细看是朵平平无奇的白色小花,跟多头玫瑰大小差不离。
但眯上眼睛乍一看,那小花长得十足十像个小骷髅,眼睛鼻子嘴四个洞一应具全,表情扭的跟名画《呐喊》似的。
其他几个人手上也捏着几株相同的小花,颜色形状都和大砍刀捏的差不多,总之那花跟以前外公留下的手札上画的一模一样。
我点点头:“就是这个。”
“太好了!”
大砍刀一听就将另一只手上黑乎乎的粪便给亮出来了:“鬼面鸡这玩意儿听着凶恶,没想到拉的屎却与众不同,居然是香的....”
还没说完就被鸟毛小伙儿一把抢过去:“甭管什么香的臭的了,赶紧给祁连大师用上。”
说完连着往手上吐了几口唾沫将鸟粪晕开,不由分说涂祁连脸上了。
一股臭味儿也在他脸上弥漫开来。
眼瞅着不一会儿祁连大师就让那味儿给呛醒了,一个劲儿“咳咳”后又哇的一声干呕直叫好臭。
搞得鸟毛小伙儿百思不得其解:“这鸟粪不是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