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摆手:“蛊毒未清只能跟你们刚才遇上鬼打墙似的,对邪物浑然不觉,遇上也毫无招架之力,但邪物肯定是真的。”
“否则他们身上的伤怎么来的?”
“就是就是!”
小胖子此时已经全没了刚才在黄土小路上跟我叫板的威风,点头如捣蒜:“真有非洲来的鬼!”
“那鬼躲在山芦苇丛看见我们了,又叫来一大群黑色的鸟,那些鸟乍一看长得跟秃鹫似的,但个个顶着一张白脸,那脸还跟骷髅似的,不是鬼是什么?”
脸跟骷髅似的?
我一听,顿时若有所思。
又赶忙问小胖子:“你说的骷髅,是不是就是鸟脸上的白毛,那些白毛长的像骷髅的形状,远远看去像秃鹫带着个死神面具一样?”
“对对对。”
小胖子此时已经吓的不会说别的话,又捧着祁连大师的脑袋直哭:“其实刚才密林里不止我们师徒两个,还有几个跟我们一样想挖千年何首乌的人。”
“可那些鸟不知怎么回事,就攻击我们师徒两个。”
“完全绕开了那些人,呜呜呜。”
我一脸黑线:“这不废话吗?”
“那东西叫兀兀鸟,又叫鬼面鸡。”
“生平最爱吃蛊虫,更偏爱中蛊之人身上的血气。”
“你和师父刚才中蛊只排了蛊虫,却不知道蛊毒入血未清,那鬼面鸡闻到平时最喜欢的蛊毒血气,不攻击你们攻击谁?”
一行人顿时恍然大悟。
大砍刀他们更一脸庆幸:“还好还好,咱们刚才是让这小丫头给治的,没让祁连大师治,否则现在还不跟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