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睿并没有理会秦墨,他从来不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秦墨正在兴头上,以为可以反击,便又开始放肆起来了,都走到阎睿旁边了,一步一步的走得极其轻盈。
“不知道为什么阎总对我这么关心,但是这些能说明什么?!我相信大家都知道,我爷爷前段时间一直在住院,看着他老人家那么痛苦,我这心里也不好受啊,心情非常不好,心中的痛苦又没有人可以倾诉,只能借酒消愁,酒吧当然是最好的选择,至于那些女人是怎么回事,我相信你们肯定很清楚,这人喝多了,发生了什么我根本就不清楚!”
他一副很痛心的样子,就像是真的是在为秦之伯住院而去借酒消愁的,不知情的人,还真的以为他是个很有孝心的人。
秦风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二少可真会说,爷爷住院,你踏过医院半步么?!就连爷爷的丧礼,你都没有出现,现在你却在这里说,是因为爷爷借酒消愁,你可真会编,你就不配做爷爷的孙子!”
秦风说这话的时候,是咬牙切齿的,秦之伯都已经去世了,可是这个人竟然还在这里借秦之伯的名义,做着违背良心的事情。
他之前没有想明白,现在想明白了,股份转让协议,肯定是昨天晚上阎睿来找他的时候,让他签的那份,虽然他们谈论的是产品合作的事情,但是合同却不是。
当时,他被阎睿说得头脑一热,竟然连合同都没看就签字了。
他都想明白了,肯定是左清音找阎睿帮忙的,她了解他的性子,肯定是不会接受股份转让的,所以才采取这是迂回的战术。
看这个形势,这两个人是做好了准备,来帮助他跟秦墨对抗的。
此刻,秦墨的心中满是感动,望向左清音和阎睿的眼神里,都充满了感激,其实他还有最后一张王牌,还没有亮出来,这张王牌他并不打算亮出来的,除非秦墨今天做得太过分了。
现在,秦墨说的话,就让他很不舒服。
“秦总,您也不是二十四小时陪在爷爷身边的,怎么知道我没有去过,又怎么会知道我心里不痛,那也是我的亲爷爷!”
听到秦墨这么说,那些被他收买的人,也跟着附和,收了人家的钱,当然就要替人家办事。
“是啊是啊,二少肯定是因为亲人的病痛,感到无能为力,才去那种地方的,据我所知,二少还是很孝顺的人的!”这是公司一个地位还挺高的董事说的,有一个人开头了,后面自然就跟上了。
他们无非就是在替秦墨洗白,秦风以前都不知道他们的口才竟然都这么“好”,睁着眼睛说瞎话,黑的都能说能白的,不去当律师还真是可惜了。
“够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会不清楚吗?!你们有的是跟了我爷爷很久的人,有的是我一手提拔起来了,现在竟然说这种昧着良心的话,难道你们的良心就不会不安吗?啊?!”
砰地一声,是秦风拍桌子的声音,他这是真的动怒了,所有人心头一震,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秦风,他们所见到的,从来都是温文尔雅、温润如玉的秦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