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相信汪城的话,他不是在玩什么制服**。
因为这女人模样普通,而且年纪最少有四十岁,脸上都是皱纹,给人一种很疲惫的苍老之态,手里还握着拖把,双手枯瘦得不成样子,根本不可能是做“那种事”的女人,看样子,还真是一个保洁员。
这人,也是被沈初夏帮过的那个保洁员。
小喽啰也不知道汪城是什么心思,乖乖把人带到了KTV之中。
KTV包厢里面有着震天的音乐响声,鱼龙混杂的人围聚在一起,喝酒的喝酒,划拳的划拳,场面混乱。
若是普通的保洁员,见到这种**上身,纹着各种黑色图案的男人,都会瑟瑟发抖,目光里有几分闪躲。
可是玲花看起来,仍旧很淡然,没有任何波澜,似乎已经见惯了这种场面。
小喽啰也发现这女人的不一般,顿时有了好奇之心,将人带到汪城的面前,随后退下。
他捅捅旁边一个兄弟的胳膊,低声询问:“她谁啊?之前你见过没?”
那人一抬头便看到了站在汪城面前的玲花,点了点头。
“那是时总的人,时总帮过这娘们,她家里一个脑瘫的儿子,一个快要病死的丈夫,都是时总给拿的钱,为了让她在这里帮他打探消息。”
小喽啰听了,举起大拇指,做了一个“高,实在是高”的表情。
时正宜在收揽人心这方面,做得的确是滴水不漏。
汪城盯着眼前瘦弱的女人,下巴微微抬起,带着几分不屑:“我看到过你。”
玲花没吭声。
“你和那个女人近距离聊过天,我看见过几次。”
玲花的手指攥的更紧了,手心里的汗水越来越多,内心开始发颤。
男人坐在上面的皮椅上,语调微微抬高,居高临下的盯着她,声音中有着十足的压迫感。
汪城的手段自然比不上时正宜,不过跟着他身边这么久,耳濡目染多了,也总是会一些的。
玲花点了点头。
“那她都说了些什么?录音笔拿出来。”
听到“录音笔”三个字,又想到沈初夏那天和自己闲聊的时候,说她和秦先生只是假装情侣的事情。
这些话,也都被清清楚楚的录了进去。
虽然不知道这群人究竟有什么事情,可是潜意识里告诉她,一旦这件事情被曝光,对沈初夏来说,或许会十分危险。
她的确是帮时正宜做事的,可是那天在卫生间里,沈初夏挺身而出,帮助自己,让童静落得那般下场的事情,让她真的非常感动。
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对过她。
哪怕是在她孤立无援的时候,时正宜给了她钱,但这只不过也仅仅是一种交换。
让她扎在酒店之中,观察一些重点对象的动态。
汪城见玲花没动作,语气有几分不耐烦:“怎么?聋了不成?我知道你有随身带录音笔的习惯,还是说,录下来什么,不敢拿出来?”
女人立刻摇头否认,可是表情之中,却比刚刚来的时候,多了几分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