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搂握沈初夏的手指,缓缓揉捏着,在外人的眼中看起来很暧昧,可只有她本人知道,这狗男人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分明是在警告,提醒她。
“沈初夏,多余的事情不要做,比如帮那个保洁员。”
听到这话,女人将手指从男人的掌控中抽了出来,眼底泛起几分不愉快。
如果没看到这种事情也就罢了,可是看到了,又怎么能不管呢?
“秦川,如果那个保洁员真的失业了,你知道她会面临着什么吗?”
“中年下岗,脑瘫儿子,病重丈夫,这和把一个家庭推向深渊有什么区别?”
沈初夏说着,语气有几分激动,不过在这种场合,仍旧竭力控制着自己的音量。
女人原本以为会在对方的眼里看到几分动摇,亦或者是愧疚。
可是秦川的眼眸之中,仍旧平静的可怕,仿佛一汪死水,波澜不惊。
他淡淡吐出几个字:“和我无关。”
冷漠的话语从男人的唇齿间吐出,让沈初夏有些难以接受。
她看向秦川,将他拉住:“我们现在做的事情,不就是在匡扶正义吗?不就是在挽救人民的生命财产吗?可为什么帮助一个人,却让你嗤之以鼻?”
女人不理解,她想,自己这辈子也不会理解秦川这样冷漠的态度。
“匡扶正义?”
阴暗的环境之中,秦川长长的睫毛遮盖住眼底的情绪。
他曾经也是这样的一个人呐,可是自以为的“正义”,会害死多少人?
他们的尸体将永远埋葬在那个地方,不得安息。
而自己却有着数不清的舒服日子,无限荣光的继续向前,可那份“正义”才是全天下最肮脏的东西。
他不想让沈初夏悔不当初。
秦川没争辩,只是淡淡开口:“别忘记你是做什么的,也别忘记当初是你自己要过来的,沈初夏!”
她的名字,被男人咬得很重。
“至少给我一个理由。”
“没什么理由,就是不允许你再多管闲事。”
沈初夏有些恼了,再怎么样,她也是有脾气的,被莫名其妙的这样说,何况他说得也不一定是对的!
于是一怒之下……跑掉了。
所谓跑掉,也不过是在五楼的其他地方转悠,至少要远离秦川一段时间,在情绪平复之前,都不要再同这个男人有任何沟通!
秦川也不急,知道沈初夏再不高兴,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时正宜见状,走到秦川身边,抬手举起酒杯,抿了一口,表示打招呼:“怎么?和沈小姐生气了?”
“猫儿罢了,不教训教训,是不会懂事的。”男人双眸微微眯起,盯着时正宜:“感觉时总对我的猫,很感兴趣?”
对方抿嘴笑了笑:“沈小姐是个很聪明,很特别的女人。”
秦川没有举起酒杯,没有要给他面子的意思。
“不好意思,这只猫,我还没有玩够。”
另一边,沈初夏走到甜品旁,还在想刚才秦川说的话。
不懂这男人究竟是在抽什么疯!之前还会为了帮助别人而得罪权贵,可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