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时正宜这个咖位,应该是在负三层或者负四层,前面两层的小打小闹,他应该是看不上眼的。
进入赌场之后,沈初夏被给予了一个手环,输入数字便会有服务生根据定位送上筹码。
不知为何,这给沈初夏的感觉非常不好,这不像是一个便捷服务,更像是随时随地的移动监控。
但她也不是想来拆了这赌场,所以便接了过来,戴在手腕上。
带子在略显漆黑的赌场走廊通道里,发着绿油油的光。
前面有侍者在带路,穿着清一色的服务生的衣服,男人西裤,女人是黑色过膝裙子,扎着红色的领带,看起来规规矩矩。
道路里面一片寂静,可是出了通道,里面的场景和外面可是大不相同。
“小姐,到了,您请自便,有需要点击手环就可以。”
沈初夏故作镇静的点了点头,一副“我很司空见惯”的样子,可是她的心中却大受震撼。
整个场地非常大,比上面的酒店空间还要大,所以不知道这个赌场的构造究竟是怎么回事?上窄下宽?不应该的啊!
正中央摆放着一块巨大的电子屏幕,上面有着“哪个手牌赢的最多,输的最多,下注最多”的各种显示。
一股“邪恶”的心思涌上心头。
若是自己成了全场“输得最多”的人,被放在这屏幕上展示,是不是可以轻而易举的被时正宜注意到?
蔡培:好孩子,你的想法很不错,可是我们的经费有限。
沈初夏没再多做停留,直接向三层走去,三层空间更大,亦或者说赌场台子少了很多,还有包间。
环顾四周,回忆起照片上的那张脸,并没有看到,所以时正宜不是在负四层,就是在包厢里面。
可三层楼都已经没有太多的赌桌了,大部分人聚集在这里,都是坐在卡座上看舞台表演。
兔女郎正在上面跳着火热的舞蹈,引得不少人连连叫好。
沈初夏咋舌,看向周围,有清一水的保镖守着包厢走廊的通道,这里看守的倒是比外面还要严密一些。
那些人,应该很有可能就在里面。
不管在不在,总归还是要去探查一下的。
沈初夏将衣服往上提了提,按了一下手环,叫来服务生。
她身子挺得笔直,戴得金银首饰全部是从付晴雪那里借过来的限量款,生得又漂亮,一看便是富贵人家的大小姐。
服务生在这里干了这么多年,都是眼尖之人,立刻点头哈腰:“您需要包间服务吗?”
“对,需要,带我过去吧。”
服务生笑眯眯道:“不过排队可以需要一点时间哦。”
沈初夏扫视了一圈,三楼玩的人不多,都是看热闹的,怎么会需要排队?对上服务生那促狭的眼睛,她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于是打开手提包,从里面抽了一千元塞进服务生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