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情有点低沉。
秘书站在旁边，顾辞压低了声音，道，“刚才病房里发生的事，我都知道了。”
宋清河抬起头，诧异地看着她，“你跟踪我？”
随即觉得，自己用跟踪这个词有些过分了。
她轻轻抿了抿唇。
顾辞没有多在意，只是用了更小的声音，询问她，“你还打算留下这个孩子吗？”
宋清河不答，她其实没有必要告诉他这件事。
即使他确实帮了她许多。
但她其实明确表示过，不需要他的帮忙，只是，还是避免不了。
宋清河心情有些难过。
身体难过，心情难过，整个人像多焉了的花一样，失去了美丽的光彩。
顾辞见她不回答，心里大概猜到了她的答案，叹了口气道，“你还真倔啊。”
宋清河听到他这句话，并没有什么反应。
顾辞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录音笔，然后看了眼身后，沈默的秘书此刻已经走到自己的车边了，许是不想看见他们两个在这里“打情骂俏”。
他放心地将楚秋录的音放给了宋清河听，宋清河一愣，下一秒却看向顾辞，质问他，“所以，你这个录音是从哪里拿到呢？”
随即觉得，她的反应过大了。
顾辞从什么途径得到这个录音，与她有什么关系呢。
顾辞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紧紧地扣住宋清河的肩膀，语气有些执拗，问，“你听见了？那你为什么还这样？你还打算替沈默生孩子吗？”
宋清河挣脱不能，秘书这时候注意到他们的情况，走了过来，将宋清河从顾辞手中夺下。
别看她是个女人，力气还挺大。
秘书冷声道，“顾总，请问你对我们的沈夫人做什么？”
这是秘书第一次这样称呼宋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