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酒汤熬好,白婉婉端出去却发现原本躺在沙发上的男人不见了,脚步停顿了一下,掉头往卧室走去,果然看到他自然的霸占她的小床,并十分熟练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只剩一条内ku遮羞。
白婉婉:“……”大意了,忘记这人还有**的毛病。
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走过去,低声道:“我熬了醒酒汤,你喝一点吧。”
听到动静,原栎微睁开眼睛,醉眼惺忪,没接,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呢喃似喊她:“婉婉……”
“做什么?”
“有人说你有天会离开我,你说好不好笑?”他怔怔盯着她的眉眼,说完自己先笑了:“怎么可能!一定是他脑袋被驴踢了,我们是要过一辈的,谁都不会离开,对不对?”
你脑袋才被驴踢了!
白婉婉扯了下嘴角,垂下眸子没有应声。
“婉婉。”原栎见她不说话,心里莫名有些慌乱,握着她的手指无意识紧了几分,带着几分忐忑委屈的撒娇:“你不会离开的...对不对?”
白婉婉瞳孔猛地紧缩,看着他俊朗的眉眼,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紧握成拳。
每次都是这样。
每一次当她想要退却时,他就会借着醉态跟她撒娇,委屈巴巴的耍赖,让她不受控制的心软,再次沦陷。
可一旦他清醒过来,便翻脸无情,冷漠的仿佛换了一个人。
昨晚他那些伤人的话还言犹在耳,鄙夷的眼神历历在目,白婉婉心脏猛地缩紧,用力抽出手腕落荒而逃。
一整晚都没再敢靠近卧室,生怕自己再没出息的心软,坐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没有发现在她睡着后主卧门被人悄悄拉开,原栎欣长的身躯蹲在沙发前,黑眸凝视着她的睡颜看了许久许久,小心翼翼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清冷的嗓音低沉晦涩。
“对不起。”委屈你了。
白婉婉再醒来时已天光大亮,刚睁开眼就扫到茶几上的一张报告单,是原栎和夏晴肚子里孩子做的亲子鉴定,结果显示两人并无血缘关系,也就是说夏晴的孩子与原栎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