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衍之点了点头，两人挂断了电话后，霍衍之立刻让顾朗来了办公室。
“老大，你找我？”
“我上次让你查内鬼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已经有眉目了，有一个叫周芳的人，她是三个月前进的公司，口碑不错，不过有人说，她经常一个人进进出出，不怎么参加集体活动。
这个人进公司的时间最短，目前嫌疑最大，不过我们上次邮件那个计划，她没有上当。”
没上当？
霍衍之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桌面，他目光闪了闪。
“你放出风声，就说这次和南海的合作失败，然后监视周芳，看看她会不会去见陆凌云。”
顾朗闻言一愣，眼中有几分不解，不过也没有多说，点了点头就去办了。
晚上，霍衍之快要下班的时候，顾朗打来了电话。
“老大，果然是她，她现在就在餐厅，陆凌云是在她之后进去的。”
霍衍之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个陆凌云真是步步为营，紧盯着霍氏不放。
“别打草惊蛇，如果陆凌云先出来，你就控制周芳，讲她留在餐厅。”
“明白，老大。”
挂了电话，霍衍之先给温时一打了一个电话，随后开车来往了餐厅。
而此时餐厅里面，周芳正一脸得意的坐在陆凌云面前，她和陆凌云并不是上下属的关系，两人之间只不过就是利益关系罢了。
“那边合作已经取消了，我早就说过，我肯定能帮你达到目的，现在我给了你想要的，你是不是应该也把我想要的交给我？”
她最喜欢的就是钱，不过她现在需要很多的钱，现在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她必须要尽快的离开国内。
陆凌云挑了挑眉，眼底一闪而过一抹寒气。
这个女人是在大开口，一张口就要一千万，两人之间连合约都没有了，他自然不会当这个冤大头把这钱给了她。
不过这个女人容易狗急跳墙，他还是要先安抚为好。
“放心，三日内，钱会打到你的账上，记得查收就好了。”
“没问题，只要钱到账，我就什么都不会说，我会自己找个机会离开，但是如果我看不到钱，我就会把你做的事情公之于众，陆总要好自为之。”
周芳轻笑一声，她在各家公司之间穿梭，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很明白他们的套路。
陆凌云脸色变了变，不过没有多说什么，先行离开。
而此时餐厅门口，顾朗看着他离开，第一时间就进了餐厅，当周芳看到他的第一瞬间起身就想跑，不过还是被顾朗抢先了一步，拦住了她。
“怎么？暴露了就想跑？你以为你能跑得掉吗，老老实实坐下。”
他冷着脸低声怒喝，就在这个时候，霍衍之进入了餐厅，顾朗见他，转身和餐厅老板打了声招呼，便包下了这里，然后守在了门口。
周芳一脸慌张，但是她依旧想要挣扎，镇静的开口道。
“霍总这是什么意思？”
她装作一脸不知，看着她这副质问的模样，霍衍之眯了眯眼，周身寒气骤升，嘴角勾起一抹笑，但这笑却带着几分阴冷。
“现在装还有什么意义吗？我既然出现在这里，就证明我已经知道了发生了什么。
你要是自己告诉我的话，也许我能放你一马，不过你要是让我都说出来，以你出卖商业机密的罪名，足够你在牢里多一段时间。
想必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如果所有的事情都被翻出来，你有可能要在里面待上一辈子。
我想你应该不想得到这个结果吧？”
霍衍之声音陡然一寒，周芳吓得全身一抖。
他之所以这么着急的想要离开，就是因为上一次替人办事出了问题，现在对方已经抓住了她的把柄，如果她再不离开，肯定就会怨你牢狱之灾。
如果这个时候霍衍之将事情公布出去，她这辈子就完了。
“别，千万别，其实我也没做什么，我只是拿那些资料进行了改动交给了南海公司，然后把之前的项目方案发给了陆凌云。
但是这些事情都不是我想要做的，是他给了我钱让我做这些的，所以这不是我的错，你要找的话应该去找陆凌云算账，大不了我把他给我的钱给你就是了。”
周方到了这个时候还想讲条件，霍衍之冷笑了一声。
钱？这个周芳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他是一个因为钱就会放过对方的人吗？他可能从来就没有缺过钱这个东西。
“你太天真了，钱对我来说毫无意义，不过如果你愿意当双面间谍，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你应该听过以牙还牙这句话吧，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霍衍之收拾强大的桌面，一下一下的敲击声让周芳整个人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