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身在沧径山的茗月再次受到墨尘的讯息:让渡寒深彻底堕落。
茗月也不再顾及师生情意。
她利用一种花草,将邪气注入其中,偷偷加入渡寒深疗伤喝的草药里。
无人察觉。
在亲眼看到渡寒深把那碗药喝下去之后,茗月露出了阴险而又毒辣的笑容,令人感到后怕。
茗月仿佛得了失心疯般狂笑起来。
“渡寒深已经是堕仙了,你们还要尊他为师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
苍梧和景岩看着接近癫狂的茗月,冲上来抖着她的肩膀问。
“你到底把师傅怎么了?”
茗月只是冥冥地苦笑着,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苍梧不再在茗月这里停留,纠缠再久也不会从她嘴里得到结果的。
他冲到渡寒深的房门前,扒开了房门。
只见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的渡寒深坐在床中央,尽力为自己排毒。
“不要过来!”
渡寒深吃力的说出这句话后,便继续专注疗伤。
如果凤歌在这,看到渡寒深这副模样,或许会心疼到崩溃吧。
苍梧景岩担忧地望向渡寒深,即便想留下却不能不听从师傅的命令。
于是,关上房门退出去了。守在门前,不再让他人打扰。
没有了渡寒深的庇护,整个沧径山一时失去了方向,逃的逃,跑的跑,留下的也所剩无几了。
茗月早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她来到沧径山长老的房间,偷走了地图和阵法,通过内线接应,送到了墨尘手中。
看着手里的两样物件,墨尘幽幽地抿了抿嘴。
月圆之夜,就是你们的死期!
凤歌在魔界本寻得一些关于墨尘身世的蛛丝马迹,正准备
返回沧径山,却看到了一个类似墨尘的身影,往魔界的那片森林方向去。
凤歌不愿意放弃一丝细节,于是尾随这那抹身影,进入了魔界森林。
墨尘通过魔镜看着凤歌走进迷雾森林,发出奸邪的笑声。
夜晚很快降临,皎洁的月光撒满了沧径山上下。
暴风雨来之前,总是格外的平静。
茗月和他的父亲借着月光,悄悄将异香散到各个房间。
是上次的古怪花香!
景岩抢捂着鼻子,试图让自己不吸入这种花香,却只是徒劳。
很快,整个沧径山的弟子和长老都昏厥过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墨尘满足的笑声响彻了整个沧径山。
“墨尘,说好你把你要带的人带走,沧径山留给我们,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茗月看着在大厅猖狂的墨尘,开始心生忌惮。
“我好像从来没有说过要把沧径山让给你吧?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墨尘不屑地斜视着一旁眼神中透露着慌张的茗月,随即一掌将其父亲打飞,鬓角撞击在一旁的岩石上。
看到被墨尘打飞的父亲,茗月含着泪,疯了似的冲向墨尘,却再度被他一掌击飞。
“墨尘,你…”
茗月本就深受重伤,如今再被墨尘重手出击,更是撑不了多久了。
茗月喷出一口鲜血,昏厥在地,眼神中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