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黑衣人下手狠辣,处处杀招,若不是凤歌时不时放个冷箭只怕是她们早已经被杀死了。
而此时黑衣人们倒是停了下来,看着水墨。
“钟叔,将东西拿出来,让这些天子骄子们好好看看。”
水墨似乎是疯了,猛然抓着那个所谓钟叔的衣领,眼神里泛着红光,一副即将发狂的模样。
钟叔一愣,似乎是在犹豫,水墨察觉到这一点,手中用力,狠狠地一把将钟叔推开,嘴里有些语无伦次。
“我是紫云国的皇子,本皇子是你的主子,你不过是一条咬人的狗罢了,居然敢违抗我的命令?”
水墨发狂一般歇斯底里的怒吼着。
茗月杵了杵明黎,小声八卦着。
“这水墨是怎么了,怎么跟疯了似的。”
没办法明黎和凤歌她除了问明黎便别无选择了,要她和凤歌搭话,那可是比杀了他更难受。
明黎皱了皱眉,将凤歌同样拉了过来,璇玑早就被凤歌推进帐篷里,那个小的带着一个小鸡崽也不知道在里头会不会闹腾,让璇玑看着正好。
明黎率先给凤歌把了把脉,感觉到脉象的紊乱还有那同平常有些不同的脸色,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
“这里果然没有那么简单。”
明黎将凤歌的手慢慢放下。
而那被称作钟叔的男人显然也反应过来,想要将水墨一把压住,一双眼睛中透出有些慌乱的神色。
若是被水墨将他们做的事说出去只怕整个大陆都是容不下他们了。
凤歌挑了挑眉,伸手一挥,手中的混沌玉骨扇便朝着水墨猛然射去。
她倒是想知道是什么让这个紫云国的皇子敢这般大放厥词。
凤歌挑眉,眸中没有邱圆的懵懂纯真,只有属于凤歌的肆意潇洒,就是连周身的气质都是变得越发的凌厉。
玉骨扇的扇叶带着血光,钟叔伸手将扇叶打飞,底下的水墨却是有了逃脱的空间,一把将钟叔怀里攘攘鼓鼓的布包掏了出来。
钟叔眼神凌厉想要下手抢夺,但却是不敌水墨。
说来这倒是紫云国一贯的做法,紫云国国民都是服下一种蛊虫,而紫云国皇室则是服下了母蛊,是以只要是子蛊在遇到皇室子弟的时候都是会被强行压制。
此时的钟叔同样如此,自然也就给了水墨发挥的余地。
水墨伸手一撒,无数泛着银光,沾染着血迹的徽章撒了一地。
茗月同明黎皆是眼眶通红,就是连凤歌心头都是控制不住的发堵。
这不是她的情绪,而是邱圆这具身体的。
被洒落在地上的徽章不是旁的,而是沧径山的徽章。
沧径山弟子一旦结丹便可出去历练,凡是实力优越者便会被派去守护边界两年。
这是只有筑基才会知道的事情,在邱圆的身体打破筑基瓶颈的时候她便是已经知道了,只不过这与她并没有什么关系。
她虽然说佩服,但她可不是那么伟大的人,她只想要守好属于她自己魔道的一亩三分地便是了。
但如今似乎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