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她的笑，她穿着裙子在大学课堂上对着他笑，还有在结婚的时候穿着婚纱，把手交给他的场景。
他现在知道自己对不起赵清雅，也知道自己当时是猪油蒙了心了，才会放着赵清雅不要，和孙嫣红搅在一起。
可愧疚是愧疚，生活是生活。
在钱和对赵清雅的愧疚之间，他还是选择了钱。毕竟，人都是自私自利的！
“哦，你还有什么事情要说，要说快点说！”赵清雅心里那刚刚对楚昊然的一丝心疼，全都消失不见了。
“我，咳咳，我要和你道歉，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觉得现在这样的我很好，我的生命里唯一的污点，就是你的存在，就是和你曾经在一起。还有，你要是真的觉得愧疚，最应该说对不起的那个人是茕茕，我和你的孩子。而不是我。”赵清雅的眼角微红，噙了一丝泪意。
说到这里，赵清雅都忍不住替茕茕感到委屈了：“茕茕，她是那么喜欢你！她是那么懂事，她是那么的可爱，她为了和你见面，愿意去打针，愿意去她最讨厌的医院。可你呢？
你做了什么？你对她做了什么？你怀疑她不是你的孩子！你知道你的行为，给茕茕的心里造成了多大的创伤吗？
还有，在军迷店的时候，你知不知道自己的模样变得像个魔鬼，根本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楚昊然了，更不是茕茕可以接受的父亲。
你也不用说抱歉！因为，我绝不会原谅你，茕茕也不会原谅你！永不原谅你！就算是你死了，我也不会原谅你！
如果，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当初，我就应该直接告诉茕茕，她的爸爸已经去世了，也不会让她见你一面！”
对于楚昊然的恨意，对于楚昊然的厌恶，对于楚昊然做过那些蠢事的鄙夷……
对赵茕茕的心疼，对自己的不值，对过去的悔恨，一点点涌上了赵清雅的心头。
泪水不再是噙在眼角，而是一点点地流了出来。
赵清雅稍微平复了心情，才无力地说道：“楚昊然，如果可以，我希望我永远没有见过你。以后，也请你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