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雅看了，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不再看他，看向了窗外。眼不见心不烦。
“是！会尽快上菜的！”服务员绿着脸，拿着菜单下去了。
“你们先去把账单给我付了，别到时候我吃完了饭，你们逃单了，我没钱付账，又被弄到局子里去了！”
“这就去。说了请你吃饭，不会耍你的。”周煦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带着赵清雅一起付账了。
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不必在意。
趁着周煦和赵清雅离开的时候，楚昊然从座位上离开了，把药粉都倒进了橙汁里，弄得没有痕迹了才回来。
他不管他们是都喝了那个药粉，还是只有一个人喝了。反正只要有人喝了那就行。
要是……把周煦也弄个身败名裂！那就太好了！
楚昊然也是临时改变的注意。
他要两个人都出丑，在公众场合，就忍不住做那种事情，让那些人看看他们是有多让人恶心，多急不可耐。
拍下他们连个大庭广众做那种事情的照片和视频，将来……还愁什么呢？
周煦和赵清雅刚回来，服务员就把橙汁给送了上来，放在了赵清雅和周煦的面前。
“为什么，我没有？”楚昊然把手搭在桌子上，挑刺。
“抱歉，我这就去拿。”服务员想要息事宁人。
“要钱吗？”
“不要！”
“那给我来杯红酒吧，我喜欢喝红酒。”楚昊然得寸进尺地说道。
“抱歉，我最多只能送您一杯橙汁或者可乐，其他的……我没有权限。”
“我花了这么多的钱，你就送橙汁或者可乐，会不会太抠了点？”
“……”服务员的脸都绿了。你一个打秋风的，还说她抠？
还要不要点脸啊！
赵清雅喝口橙汁，缓解了心里那想要打人的冲动。她看向了楚昊然：“你给我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