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住了椅背，才勉强站稳，他的手指都泛白了，抓住了椅子。
拼命冷静下来之后，咬着牙：“有什么要求，你只管说！”
赵清雅的理智也回来了，约法三章：“第一，我要你每天都得出去走走；第二，不管我们怎么样，你还是茕茕的干爸爸；第三，我希望，我们离婚以后我们还是朋友。”
思来想去，赵清雅还是不放心，她害怕和她离婚之后，王越扬又变成了那幅颓废的样子。
所以，她……以后还是会监督他，不会对他放任不管的。
跟其他人分手，赵清雅肯定分得干涉彻底，老死不相往来，才不会说什么“分手之后还是朋友”。但是，王越扬不一样。
“好！”王越扬点点头，爽快地答应了。就算赵清雅提出什么苛刻的条件，他都会答应的！
谁知赵清雅的要求，其实，正是他心中所想。
他的清清……到最后，还是那么善良。这样的她，值得被完美的男人呵护一生啊！
他释然地笑了笑，“那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你和我离婚之后，必须去相亲！”
“王越扬，你就这么想我和别人在一起啊？我还没和你离婚呢，你就叫我去相亲？”她有些不满了。
“……”王越扬没回答她的问题，眼瞟向窗外，“去拿结婚证吧，我们去离婚！这件事早点办完，你早点去相亲！”
“……”
最后，他们还是离婚了。
等李晓琴等人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摆在她们眼前的是，两本暗红色的离婚证。
她们想说什么都来不及了，木已成舟。
接下来就是搬东西走了。
搬东西的时候，王越扬在旁边看着，看着赵清雅把属于她的东西一一带走。
衣柜空了一大半，他的心也像空了一大半一样，十分难受。
尽管如此，在赵清雅出门的时候，他还是没忘了说道：“清清，你记得相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