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知州大人如此畅快,殿锵锵也很欣慰。
“知州大人,您真是朝廷能够信赖的好官啊,皇上若是知道你有这份忠心,一定倍感欣慰!”
知州大人有些不好意思:“哪里,哪里,这些都是我们这些身为臣子的人应该做的。”
城主大人也赶紧表态:“王爷,金大人,知州大人,虽然下官没有领兵权,但但凡有什么能做的,你们尽管开口,若是知州大人要一起随军去京城,那青州这个阵地下官一定会牢牢坚守!”
知州大人拍了拍城主大人的肩膀:“祁大人,我一直很信赖你,青州交给你绝对没问题。”
表态完毕,知州大人又问道:“那王爷,金大人,我们是不是趁早马上就进京啊?毕竟皇上还被困在宫里。”
君亦景示意他先冷静一下:“再过几日就是年节,军队大批量出城一定会引起百姓的恐慌,这样,你叫士兵们几百人一队,这些日子每天分批出城,就在去往京城的路上汇合,现在的世道,救驾固然重要,这民心也是不能扰乱啊。”
知州大人恍然大悟:“还是王爷想得周到,不过几百人一队,这样的话,军队全部集结完毕少说也要半个多月的时间,这会不会太长了?下官担心这样耽搁下去,京城那边的形势可能会发生逆转。”
殿锵锵补充道:“前面出城的军队可以先走,不必等后面的人,加速行军,到达京城也需七八日,到时候在城外先集结上两三万人,就可以率先攻城了!”
知州大人和城主大人纷纷点头,有王爷在这里,这些大主意就全凭王爷拿捏了。
之后的几个时辰,两位大人和君亦景又坐下商讨了一些备军的细节问题,青州有青州的将军,带领青州的兵也算合适,他们此去是救驾,没人敢放松警惕,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君亦景可能要时常出入军营,与几位将军一同商议有关攻城救驾的事宜。
殿锵锵虽说是四品官员,但是个文官,对这些兵法布阵什么的东西一窍不通,于是被派去整顿后方,说白了就是准备军饷,管理一下后勤。
军队里自己就有后勤保障部队,这一点殿锵锵不需要操太多的心,不过这准备军饷是户部的事情,她是民事司,这一般都是军队司管理的事情,流程和一些具体事项并不十分熟悉。
所以最近一段时间殿锵锵也有事情可干,她要到青州的财务部门学习关于军队军饷的整备事宜。
二人分工合作,想必是有一段时间可能没法见面了,因为他们都是整日里披星戴月,早出晚归的,十分辛苦。
金府的下人们也不知道老爷和夫人整日里在忙些什么,不过依照他们猜测,这应该是他们刚来青州不久,生意刚有起色,快过年节之际,这是忙着给各路官商送年节礼品,走家串门呢!
不过他们的猜测也不是完全没有根据的,前两天殿锵锵置办的年货,除了分给下人们的,往楚家送了一份,往殿府送了一份,往知州府和城主府也各送了一份。
当然回礼是少不了的,而且一些寻常的年货,换回来的回礼竟然都是一些价值连城,十分不菲的东西。
比如说,楚家的回礼是自家生产的各色锦缎丝绸,品质都达到了御供的程度;知州府的回礼是知州夫人亲自制的一副百年好合的绣品,绣品很大,足有七尺长,三尺宽,上面所选用的锦缎和彩线都是青州盛产的精品;城主府的回礼是各种珍奇古玩,甚至有一样是城主大人珍藏几十年的前朝玉瓷瓶。
至于殿府殿老的回礼,这可是不得了,继上次殿老题匾的墨宝被殿锵锵拿回来之后,白管家觉得殿老这真算是给足金府面子了,没想到这次的惊喜更大。
殿老竟然时隔十多年,再一次提笔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