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刚刚朝本夫人的马车扔石头,险些砸中了本夫人,马车也有些损坏,他要跟我走,给我赔马车。”
几个大汉一听纷纷大笑道:“你是哪家的夫人,难道不认识我们兄弟几个吗?我们可是城主府的人,你算是哪根葱?这种闲事都敢管!再说了,你那马车能值几个钱,这小子他爹可是欠了我们家公子五百两银子!”
男孩没有辩解,也没有说任何其他的一句话,只是从殿锵锵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盯着她,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
殿锵锵看了一眼男孩脚边地上躺着的中年男子,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会欠下别人五百两银子的巨款,尤其这个别人还是城主家的公子祁勇棋,除非是整日里吃喝女票赌,不过也没听说过这个祁勇棋还会放高利贷啊。
“我是金夫人,你们现在不认识我,回去问问你们城主大人就知道我是谁了,我们金府的马车,自然不止区区五百两银子,光是他用石头砸破的那一块,就得有上千两银子,我若是不将罪魁祸首带回去,夫君该说我治家不严了!”
“金夫人?”大汉挠头,显然是不大清楚这青州里的人事变动,平时就是帮着做做打手,也没读过什么书。
周围的热心吃瓜群众帮忙解释:“就是金夫人啊,金家金老爷的夫人,刚搬来咱们青州没多久的富商。”
大汉哈哈大笑:“哈哈,我当是谁,原来是一介商妇!民跟官斗,注定没有好下场,更何况你们不过是商贾之家,再不闪开,连你一块收拾!”
殿锵锵冷笑一声:“连我一块收拾?口气不小,你倒是试试看!”
虽说她现在不能随便使用异能,但怎么说美人腰也在旁边,她绝不可能吃亏,反正这个男孩她今天就是非要带走了。
大汉举起手中的棍棒,上前两步,就要对金夫人动手。
周围有些围观群众没眼看了,连忙扭过头,或者是捂住眼睛,对无辜的妇孺动手,真是他们男人的耻辱。
殿锵锵往马车的方向瞟了一眼,发现美人腰坐在车辕上,帽檐稍微往上抬了抬,没有动身的打算,全然就是一副准备看好戏的姿态。
殿锵锵一想,似乎美人腰不知道她异能受损的事情?
情急之下,她只能选择自己来挡这一棒。
殿锵锵不想受伤,于是就只能催动异能来抵挡,将异能之力汇聚于手心,然后伸手挡住大汉挥过来的棍棒,同时,锥心之痛就立时涌上心头。
这时,有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她的胳膊,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是谁在捣乱!
殿锵锵气愤地转头,便看到了那个男孩,奇怪的是,在男孩的手搭在她胳膊上的一刹那,心脏处的疼痛居然奇迹般地消失了。
殿锵锵欣喜若狂,直接一个使力,大汉连人带棒都向后倒去,足足有一丈远。
众人都惊异于这金家夫人的好身手,却无人注意到那个蓝眸男孩嘴角溢出的一丝笑意。
几个大汉见到殿锵锵的实力,纷纷呈惊恐状,不再敢多加逗留,纷纷灰溜溜地夹着尾巴逃走了。
等他们回到城主府,相信城主大人自会严厉地将他们惩戒一番,今后也不会再马叉虫扰这个男孩了。
殿锵锵拍拍手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弯下腰笑眯眯地看着蓝眸男孩:“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