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落寞地低下头:“哦,这样啊。”
“不过我们见到了寨主的女儿方歌,小姑娘长得很伶俐,还看上了我们随行的一位小哥,要娶他做压寨夫君呢。”
顺子十分震惊:“什么!歌儿要嫁人了!”
他这一嗓子喊得很大声,正好被下楼的老板娘给听见了:“顺子,你瞎说什么呢!”
老板娘一来,殿锵锵又把在清风寨上的见闻给重新说了一遍,确认无误方歌就是要嫁给那位姓王的公子,当然是谎称姓王,实则是八皇子。
老板娘气急败坏:“这个方野驴,惯会自作主张,女儿的终身大事都敢由着自己的性子做主,歌儿这些年就是叫他给养野了,还到青州城里拜了个什么师傅学习武功,一个姑娘家家的,整日里舞刀弄剑的,像什么样子!”
顺子也十分担忧:“就是说啊,歌儿在寨子里呆惯了,保不齐根本没见过什么出色的男子,要是就这么稀里糊涂把自己给嫁了,那可是一辈子的损失啊!”
老板娘心里一合计,决定一定要上清风寨去亲眼看看,他们夫妻感情不和,分居多年,儿子方顺跟她,女儿方歌则跟了那个姓方的野驴。
要让女儿嫁人,也必须的是听过她的意见,若是叫什么毛头小子把闺女给霍霍了,她非活剥了那方野驴不可。
“顺子,叫上你二叔,明天和娘一起上清风寨去看你妹妹!老娘倒要看看,这方野驴有几个胆子,敢把我女儿随随便便嫁了!”
老板娘这番话一说,算是彻底证实了殿锵锵原先的猜测,这清风寨寨主与客栈老板娘就是夫妻二人,生下一儿一女却感情不和,常年两地分居,这也算一大憾事。
顺子撺掇道:“二位客官可是着急赶回青州?若是不急,不如和我们一起上清风寨去,实不相瞒,我们与清风寨有些亲戚关系,他们既然将我们客栈的客人撸上去,总的叫给你们赔罪才是!”
去一趟倒是不妨事,反正现在青州也不是很好回,至少要城主气消了才行,不过想想在清风寨做压寨相公的五皇子,去了之后实在是无颜面对他啊。
“这……”
顺子又道:“金夫人不必害怕,那地方虽说是匪窝,但总不会伤自己人,实不相瞒,我就是清风寨寨主的儿子,我娘本就是清风寨的压寨夫人,只是后来我们不愿和他们一起从事劫道的勾当,于是在此处另建了一座客栈,此去你们就当是做客,不必有任何心理负担。”
敌不过顺子的热情邀请,殿锵锵最后还是答应了,客栈还把他们此次的吃饭住店的钱都给免了,说是替清风寨的人赔罪。
少花银子是高兴的事儿,殿锵锵喜闻乐见。
在客栈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第二日就打算上清风寨去了。
这次去,没有了之前的忐忑,还真有点走亲戚的感觉,这么说起来还真有些诡异,不过跟着老板娘,顺子,和二叔,也算是半个亲戚了,只希望一会儿八皇子见到他们不要太惊讶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