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造圣旨啊,听着和话本子上写的一样,不过到时候老皇帝人都没了,谁还会追究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南溪易容人脸的功夫绝了,不知道易容起圣旨来如何?
“对了,你封王的时候不是有一个吗?还用看别人的?”
君亦景沉了一下脸,没好气道:“我嫌晦气,烧了。”
烧了?
把圣旨烧了?
这算是有钱任性吗?不对,这事儿好像和钱没什么关系。
厉王,这个“厉”字的确不是什么好字,色厉内荏,这怕是骂人的话吧。
天色已晚了,殿锵锵被君亦景搓着小手,身上竟然感觉没那么冷了,不过总不能一晚上都在他这呆着吧?
“好了,我好像不冷了,回去了。”
“等下,”君亦景拉住她,“你体寒,回去一个人睡会感染风寒的。”
“那你什么意思?”
她回去一个人睡,她回去可不是得一个人睡吗?不然怎么样,难道和他睡?
君亦景迈开一步,凑近了些,断了药之后,他身上淡淡的药箱味最近似乎开始消散了,只留下很淡很淡的余味,让人忍不住想把鼻子伸近些,不然都闻不到了。
他看着殿锵锵闭眼轻嗅的可爱摸样,没忍住在她脸上啵唧了一口。
“呀,你偷袭我!”
殿锵锵捂着脸,一副被人打了一巴掌的模样,弄得君亦景也是哭笑不得。
“走,甜甜,上广木,为夫抱着你睡,我保证,没有你的允许绝不动手动脚,我是正人君子,甜甜你是知道的。”
呵呵,正人君子,你见过狼吃素吗?
上广木?听听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算了吧,我还是回去,别让你为难。”
君亦景司死拽住她的胳膊:“我不为难,甜甜,这都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在你心里,我就是那般无耻污龊的人吗?”
啊这……
好啊,现在都开始道德绑架了是吧?
“那你不许脱衣服,一晚上要和衣而睡,不能对在熟睡中貌美如花的我有任何想法,就是有想法也不能有做法,你先答应。”
君亦景笑着将殿锵锵往床边拉:“好好好,我答应,甜甜是我捧在心尖上疼爱的人,我怎么忍心对你不轨?”
殿锵锵勉强放心,最后再加以叮嘱:“别忘了,我们现在还不是夫妻。”
君亦景拥着殿锵锵滚到**,把被子拉过来盖在两人身上,抱紧自己媳妇儿。
“知道,知道,我只是你的暖炉,快睡吧,昨夜在马车上都没怎么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