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殿锵锵有些不放心民事司的日常运作,也不知道少了她这个司长,会不会陷入混乱。
但是事实证明殿锵锵的担忧的多余的,楚暮环那个狗东西今天竟然也上任了,因为干事间刚刚修缮完成,三个主事忙成一团,有的给新干事培训,有点处理日常事务,还有点不知和郭远在交代什么,反正都忙忙叨叨的。
看着这一幕,暗处的殿锵锵流了一把心酸了,回头看了一眼带自己来的菊,就差抱头痛哭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养伤,菊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现在成了殿锵锵身边的贴身暗卫,倒是方便好用。
在殿锵锵问道菊会不会因为梅兰竹三人的死而耿耿于怀的时候,君亦景果断表示,暗卫是没有人性的,更没有普通人的情感,让她不用担心。
殿锵锵当即表示,他就是个无情无义的狗男人,一点同理心都没有。
殿锵锵很想抱抱菊,稍微给她一点安慰,但想了想,也不知道菊身上的伤到底好没好全,万一还有点残留的伤,她岂不是还办了坏事。
“菊,现在带我去军队司吧。”
菊的动作很快,十分麻利,轻功也好,很快便来到了军队司司长李奕南的办公大殿上方。
上次殿锵锵从军队司主事郭淮,也就是郭远的堂弟手中拿到了一个匣子,本来一直想使用,但后来发生的事太多,竟然险些给忘了。
殿锵锵小心翼翼揭开一片瓦,从上面便能看到,李奕南正坐在书案前奋笔疾书地写着什么。
殿锵锵从怀里掏出郭淮给的小匣子,打开,里面有一张纸。
她邪笑了一下,从菊的视角来看,还真是有几分狡黠。
之间一张纸轻飘飘地从天而降,这时,好巧不巧的,郭淮还正好来给军队司司长李奕南汇报事务。
李奕南和郭淮同时看到了这张纸条,但由于郭淮离得比较近,一伸手,纸条就握在了手里,本来就觉得这纸条有些眼熟,现在拿在手中一看,面部表情都有些僵硬了。
“那是什么?给本司长拿过来。”
李奕南手都伸出来了,可郭淮愣是强行当作没看见,和李奕南扯开了其他话题:“司长啊,民事司最近发生的事情您知道吧,他们司长金龟子涉嫌了谋杀前御医一案,这位御医来头可不得了,生前是厉王仁和医馆的掌柜。”
“厉王?又是厉王?”
李奕南成功被郭淮带偏,问道:“你可知道什么小道消息?为何最近厉王这风头这么盛?”
郭淮面上有些尴尬:“害,司长,下官只是一个小小的五品主事,您都不知道的消息,我怎么会知道呢?”
李奕南剐了他一眼,怒道:“什么都不知道,那还不快把纸条给我?”
郭淮还想欲盖弥彰:“司长,这就是不知道从哪飘来的一张废纸,下官替您把它丢掉。”
这下,李奕南的眼睛眯起来了,他已经发现事情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