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锵锵心里暗骂,这个坑货。
大理寺卿是个面相正直中立的人,一张国字脸似乎代表着他绝对的正义,眼睛上面的那道一字眉有些惹人发笑,不过在这样的状况下,相信没人能笑得出来。
“大胆罪臣金龟子,竟敢谋杀前太医院御医,你可知罪?”
惊堂木啪的一声落下,殿锵锵浑身打了个哆嗦,学着电视里见过的样子,颤颤巍巍地跪下,嚎啕大哭,虽然脸上没有一滴眼泪。
“大人啊,下官冤枉啊!下官绝对没有谋害那个什么御医!”
“前御医。”大理寺卿纠正道。
“对对,大人说的是,前御医。”殿锵锵立马狗腿。
大理寺卿又是一声惊堂木:“那你如何解释,在案发现场捡到的这块令牌?”
证物呈上,的确是殿锵锵的那块,不过这种小东西,带在身上很容易丢失,她一般都是留在王府的,难道前几日搬家地时候忘了带。
殿锵锵朝君亦景那边瞟了一眼,和他来了格对视,不过对方似乎还不打算开口。
她只好咬咬牙,道:“大人啊,这块木牌下官已经丢失多日,下官也实在不知为何会在案发现场被发现,但下官真的没有谋害那位前御医,请大人明鉴啊!”
大理寺卿怒目圆睁,手腕又起,殿锵锵缩了缩脖子,已经准备好迎接这一次惊堂木的落下,却见大理寺卿轻轻将惊堂木放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说的也有理,既然如此,证据不足,先将人犯进行收监,改日再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