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司长被厉王拽出去，郭远在后面暗暗搓手，他真怕司长一个驴脾气上来把厉王甩到一边去，厉王坐着轮椅，这要是被人甩一下，不知道会不会改变主意立刻结果了司长的小命。
不过幸好，司长还没有糊涂到这个地步，郭远又瞧瞧旁边的李尚书：“尚书大人，您要不要再喝杯茶？”
李尚书摆摆手，慢悠悠地走了。
——
大街上。
厉王专属马车里，殿锵锵正磕着一把瓜子。
“好吃吗？”
君亦景感觉有些好笑，马上进大牢了，还有心思吃瓜子。
殿锵锵撇撇嘴：“不好吃，皮了。”
“那你还一直吃？”
“缓解一下压力。”
上次和君亦景来大牢，还是要结果云秋林的命，想不到这次来，就是来审判她了。
“你怕了？”
君亦景挑眉瞧她，脸上带着笑意，不知为什么，他觉得眼前的殿锵锵有时执拗的让人想掐死，有时又可爱的让人想亲一口。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殿锵锵愣了愣，她嘴里还有一嘴已经皮了的瓜子，还是被她嚼烂了的。
君亦景坐回去，喉结动了动：“嗯，确实皮了。”
马车悠悠驶过，车帘偶尔被风吹起来，路过的人便能看到车中人脸上的飞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