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之前为殿锵锵看伤的那个大夫吗?他步履有些急,不知找掌柜的有何要事。
看到殿锵锵一众人也在此,似乎有些惊讶。
“见过金司长,行主事,掌柜的。”
简单对视点头,他便站到了掌柜的身边。
殿锵锵心中有疑,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躲在门外偷听二人的谈话。
只听掌柜的先开口:“都探听清楚了?”
“是的,掌柜的猜得没错,白玉楼和暴富赌坊果然是太子搜刮民脂民膏的贼窝,也正因如此,京城中才会有那么多贫困潦倒之人,有些甚至连病都看不起,经常在我们仁和医馆门外求救命。”
“唉,这些百姓还真是可怜啊,若是这位太子当真继了位,那百姓岂不是……”
“嘘,掌柜的,这话可不好乱说,要是被有心人听去了,不仅您偷税救助难民的事备受阻碍,就连我们这医馆都恐遭劫难啊!”
“害,何止是医馆,老夫这条命恐怕也难保哦,老夫在宫内十余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这点道理还是懂的,只是此事实在令人气愤!”
听完掌柜的和大夫的对话,殿锵锵陷入沉思,也就是说这仁和医馆的掌柜之所以偷税,都是为了省钱救助难民,而这些难民,又是因为受了太子的荼毒。
真是人间惨剧啊!
殿锵锵忍不住又在心中对这太子一番控诉,风流成性,耽于声乐,鱼肉百姓,心术不正,这种人到底是怎么当上太子的,狗皇帝真是有眼无珠。
“郭远,行主事,走,咱们白玉楼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