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殿锵锵的想法很简单,这人公事三番五次拖欠,在民事司都没露过几次面,还不准在私事上多照顾照顾她了?
再说不过多一间屋子多一张嘴,对他青州首富来说应该不在话下。
傍晚,殿锵锵在锦绣园里溜达,之前不小心被她踩毁的花如今已经换了新的,即便在秋季也有不少争相开放,看来楚暮环是真的很会养花。
园子很大,殿锵锵低头赏花,没想到溜达着溜达着,遇到了一个很意外的人。
“南溪公子?”
着粉裳的男子转过身来,一双桃花眼顾盼生姿,面容甚至比女子还有精致几分,此时手中正拿着一枝花,分明是被折下来的。
殿锵锵脸上有些不悦:“南溪公子,这锦绣园里的花都是暮环费心打理的,你怎么说折就折,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南溪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一番:“与你何干?”
咦?南溪这态度不对啊,之前见他都是笑容璀璨,面带桃花的样子,怎么如今看着竟然有几分冰冷?
殿锵锵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没事吧?”
南溪冷漠地打开她的手,微微皱了下眉头,似乎心情很是不好,手中的花也被摧残得要命。
殿锵锵缩了缩脖子,这是抽的什么风?
不过左右二人似乎也不太熟,她便抬脚要走。
身后却传来南溪冷漠的声音:“书房里挂着的那副画是不是你的?”
画?什么画?
殿锵锵头上三个大大的问号,不懂他在说什么。
南溪犹豫了一下:“就是那副……楚暮环的画。”
殿锵锵又仔细想了想,好像君亦景是给过她一副楚暮环的画,那还是她在旧宅的时候,后来她搬到石宅,那画也就跟着到了石宅的书房。
“是我的,不过我似乎也不太需要,挂在书房就行了,反正这是暮环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