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锵锵却坚持道:“其实我自小就对军队很是崇拜,渴望上沙场建功立业,不过我国国泰民安,边境又无战事,我也只好应父母期望考取了功名,但虽然进了户部,一颗战心却是未死啊!”
“今日碰巧在李司长这里见到训马场,我这内心便又开始躁动了。”
“李司长大可放心,我签下生死契,今日的一切死伤便与你无关,我只是想驯服这匹烈马!”
她眼神坚定,不像戏言。
可李奕南看看她浑身没有几两肉,细胳膊细腿的,实在是不像有驯马的能力。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是殿锵锵她自己要签生死契的,可没人逼她。
李奕南吩咐下人拿来纸笔,当场便起草了一份生死契,和市场上大多数生死契一样,大概内容就是任何死伤由本人自己负责,与军队司无关。
殿锵锵通读一遍,没什么问题,便按下了手印。
在坐到那匹烈马背上的时候,殿锵锵还觉得有些不真实,她真的就这样上来了?
“女人,坐好,这马要开始跑了!”
玄冥的话音未落,烈马便开始尥蹶子疯跑,殿锵锵紧紧地拉住马缰绳,努力使自己不掉下来。
整个训马场内,尘土飞扬,哄笑声四起,不是因为别的,殿锵锵骑马的姿势也实在太难看了。
她两手紧握马缰绳,身子后倾,屁股不停地往下滑,为了不让尘土飞进眼中,还眯起了眼睛,这使她更像一个业余选手。
不过,本来也就是业余的。
周遭的笑声很是影响殿锵锵的心情,她在心底怒骂。
“玄冥,你快滚出来!我快被这马给甩下去了,你还不赶快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