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能在户部做出一番建树,她也不负自己二十多年苦读的书了!
不对,她之前二十多年大部分时间学的其实还是基础课程,真正的财务知识学习也就那么几年。
而且要想彻底搞清楚西辽上下的财税机制,并找到其中的痛点,还是很难很难的。
殿锵锵已经准备好了花上好久好久来解决这些问题,也许她注定就是要一辈子和财务打交道。
这都是命啊!
君亦景笑了笑,似乎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殿锵锵眼中的光暗了暗,也是,何必和一枚棋子说这些机密的事情呢。
她伸手接住屋檐上流下的雨水,袖口被打湿了一些也浑然不觉。
“好了,现在雨有些小了,我要回去了。”
君亦景在她准备离开前,拽住她的手。
其实现在雨根本没有小,才刚刚开始下,反而还有愈下愈大的趋势。
殿锵锵没有回头,手腕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或者说是不想挣脱。
她在等,看君亦景接下来要说什么。
“早些回去也好,明日还要上任,别熬坏了身子。”
君亦景慢慢放开她的手腕,殿锵锵便脱手而去。
后来,他又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直到府内灯火全灭,雨真的下小了,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