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亦景努力回忆那天的场景,他只记得,自己那日的确喝了很多酒,还有殿锵锵逐渐放大的脸。
!
“想起来了?”
看到君亦景逐渐石化,殿锵锵调笑道:“你是不是不记得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啊?你抱着我,说我是你最爱的女人,没有之一,还说要娶我,要一辈子对我好,绝不花心,绝不三心二意,我说东你绝不往西,我说鹿你绝不说马,怎么?现在不认了?”
她装作心痛欲裂,使劲儿挤出几滴鳄鱼泪:“亏得我那日信了你,还与你……”
“不可能!”君亦景斩钉截铁地否定。
殿锵锵瞪大眼睛,声情并茂:“怎么就不可能了?你连亲我都不记得,怎么可能记得这些事?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听了这话,君亦景彻底僵在原地,一动不动,殿锵锵则一直在旁边假装落泪。
僵持了几分钟,殿锵锵偷瞄他一眼,发现那人还在努力回想那“失去的记忆”,可殊不知这记忆其实根本就不存在。
“哎呀,骗你的啦,你也不想想,你腿都没好,怎么可能跟我发生了什么事!”
殿锵锵摆摆手,先戳破了这个骗局。
君亦景愣了几秒,明白了过来,玄冥是治疗他腿的唯一良药,要是他二人那个什么什么了,他现在应该能够正常行走了。
知道事实之后,君亦景拉下脸:“你觉得很好玩吗?”
殿锵锵的笑容停留在脸上:“嗯……还行吧。”
下一秒。
“站住!殿锵锵!”
君亦景在后面滚动着轮椅追,殿锵锵在前面撒腿跑,虽然她跑得快,但画舫里摆设有点多,不便于穿行,于是拉低了她的速度。
两人在画舫二楼一个跑一个追,关键追的那人还坐着轮椅,画面十分滑稽。
连画舫都被这一番折腾搞的有些摇晃,水面漾起层层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