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锵锵揉着还没睡醒的眼睛又上了马车,昨夜胡思乱想半夜,感觉房顶上好像还有大耗子跑来跑去,没睡好。
“小姐,您黑眼圈好重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已经是上任几年的老人了!”
殿锵锵迷迷糊糊地答:“是吗?还有这优势?”
毕竟今日是在李司长身边干活,她也没敢迟到,但身体实在是顶不住,在马车上小咪了一会儿。
“小姐,到了,您快点儿起来,那边好像是您说的那个什么柴干事!”
一听柴主事,殿锵锵连滚带爬地起来,掀开车帘的一个小缝观察。
还真是,难道在门口堵着她不让进?
硬着头皮下了马车,没想到柴干事眼睛特别尖,立马就凑了上来。
“哎哟,哎哟,金大人,您终于来了,快快快,里面热茶都给您泡好了!”
嗯?
殿锵锵有些疑惑,这柴干事是变了一个人吗?怎么这么殷勤?
看她没有要走的意思,柴干事往自己脸上象征性地轻轻打了一下。
“哎呀,金大人,小人真的是有眼不识泰山啊!昨日是真没看出来,原来您说的爹就是我们德主事啊!真是罪过罪过,您就看在小柴我知错就改的份上,别和我计较,就当小的是个屁,放了我,放了我啊!”
殿锵锵恍然大悟,原来是知道了她和德主事关系匪浅,可这父女一事又是怎么推测的?
“小柴?我可受不起,昨天你不是还让我叫柴头儿么?对了,是谁和你说我是德主事的女儿的?”
柴干事愁眉苦脸的,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岂敢,岂敢啊!昨日小柴我闹肚子,上了个茅厕,今日才知道,原来是德主事亲自给您办的腰牌,小的不才,脑子还算没锈住,您放心,您和德主事的关系我绝不会走漏半点风声!”
似乎是怕殿锵锵不信,柴干事马上就要指天发誓,殿锵锵把他肉乎乎的手拉下来:“算了,算了,你可别和别人说这事儿!”
柴干事又是一番保证,直把殿锵锵往干事间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