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头儿,这都是一百以内的加减法,不用算盘吧……”
再说这算盘她还真不会用,要是装模做样的打错了,那多丢人?
柴干事把小眼睛努力地瞪起来,声音也提的有些高:“不用算盘?咱干事间干了多少年的老人还得打算盘,你小子年纪不大,口气倒真是不小,嘿哟,你这是用脚写的字吗?这么难看!”
这一番吐槽,把旁边一直埋头苦干的大兄弟都吸引了,他一只手放在算盘上盲打,另一只翻着账本,眼睛却瞧着殿锵锵这边。
殿锵锵顿时有些尴尬,她想用手把自己写的内容遮住,反倒糊了一手墨汁。
“天哪,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人,连个字都不会写,科举怎么考进来的?”
此话一出,更多的人放下手中的工作看过来。
我滴个天,还有比此时此刻更加羞耻的事情吗?如果有请讲出来,不要让我一个人承担!
“不是……我……这科考……”
柴干事嫌弃的摆摆手:“什么这啊那啊的,看你是个聪明小子,没想到是个不开窍的,走吧走吧,别让我看见你!”
殿锵锵心里一沉,她这是被炒鱿鱼了?
她上去抱着柴干事的胳膊,大声嚎叫:“别啊,柴头儿,再给次机会吧,小的也是第一次上任,这万事开头难,我以后一定会用心做的,一家老小还指着我,我不能丢了饭碗啊!柴头儿,您开恩啊!”
柴干事当时正摸着自己的小胡子,胳膊被殿锵锵一顿拉扯,胡子也被自己就掉了几根,这下他更不能忍了。
“别嚎了,你现在就给你柴爷爷滚出去,别再让我见到你!”
没办法,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咱再不走也不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