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不敢反驳宫明诀，也不敢继续回答，她害怕只要自己一个不小心的开口就会酿成大祸，更害怕自己反驳了宫明诀和他争执之后将会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怎么不说话了，算是默认了？”宫明诀声音敛去了光泽，攫着苏蔓下巴的力度不减。
她面对宫明诀突如其来的要求和逼迫，只能拼命地忍住抽泣声，瞪大了双眼却不敢动声色几分，只能淡淡的开口：“我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或者拒绝的立场吗？”
“你没有。”男人道。
只要苏蔓开口一个拒绝，宫明诀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或许会直接动手，把苏蔓掐死。
“作为你的情人可真好，尤其是你宫明诀钟情的女人。”苏蔓说着，恐惧地闭上眼。
纵使她的心中有万般的不服气和嫉妒，乃至气氛和恼怒，但是苏蔓不想继续和宫明诀僵持不下。
“你现在可以从我的办公室里面出去了么……宫副总裁，如果你没有其他的要紧事要对我交代的。”苏蔓说着，早已潸然泪下。
呼吸声音都起起伏伏了，可苏蔓下巴上的手指却始终未曾松开一秒钟。
男人冷笑着，看着面前丝毫不像是那个锋芒毕露的苏蔓。“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你现在可以出去了。”苏蔓的声音一字一句，直至最后的言语末尾都变得消失无声。
可是宫明诀却松开了手，靠近她的眼睛，将自己的冷冰放大在苏蔓惊颤的瞳孔当中。“不，上一句。”
“什么叫做，作为我的情人真好，尤其是我钟情的女人。苏蔓，难道你不是我的情人么？”低沉而性感的声音从宫明诀的齿间发出。
直到苏蔓一瞬间都停止了呼吸般，半晌才幽幽地抬起头来直视着宫明诀。
想了几秒钟，才笑着：“我不是，我只是你的一个工具，一个替代品。”
“而董娴才是你的情人，不是么？”苏蔓眼里阴霾不明，“否则，宫明诀，我想不到任何合适的借口和理由去替代心中的那个深藏着的疑问。”
“凭什么你会对我开口要天使系列珠宝的代理和经销权。”
宫明诀从来不会主动问苏蔓张口要什么东西，除了她，和关于她的一切东西……
而董娴确确实实是一个例外。为什么？
苏蔓和宫明诀两个人此时距离得那样近，甚至当柳茜敲门进来的时候，安澈也随即跟着柳茜进门来，两个人还是那样极为暧昧的距离和姿势脸贴着脸，眼睛贴着眼睛，却什么都没做。
就连开口都不曾。
“咳咳，”安澈故意轻咳嗽了几声。
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转过脸来看到安澈的样子。
随即安澈又轻咳嗽了几声，“咳咳……咳咳。”
“出去！”宫明诀冷冷的道，依旧是没有转过脸来。
这个办公室不是宫明诀的，是苏蔓的，安澈和柳茜进来是为了和苏蔓谈关于天使系列珠宝第三季的相关事宜，还有明天的上市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