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她只是宫明诀眼中最普通的女人。
“听说订婚宴的礼服已经设计好了,已经移交给设计部了?”宫明诀还消化着刚才苏蔓说的那些话,可现在已经转移了话题了。
可是苏蔓才睁开双眼来,发觉这个男人现在不太爱追究那些令她烦躁的事情了。
也是极好的。
苏蔓拉着宫明诀的手,步步的走向了浴室。打开了花洒,她的长长的睫毛上凝结了一层的水滴。“是的,阿音也看了,蓝琳也看了,都觉得可以,我就移交给设计部按照你和阿音的身材去定制了。”
宫明诀似乎站在那里沉默了很久,久到苏蔓整个人倚靠在宫明诀的胸膛上再度开口:“帮我擦擦背。”
那声音都敛了去,宫明诀还有淡淡的表情思考着什么。
想来宫明诀最近也是累坏了,一方面要应对苏蔓,一方面和南宫音的订婚宴将至,恐怕还要隐瞒苏蔓一些事情,关于安谨惠……
可是这一切苏蔓也装作不知情。
“我和阿音订婚之前,你都不许和他做,听到没有?!”
男音冰凉落地。
倏然间苏蔓的背部被抵在了瓷砖的墙壁上,瓷砖的温度,一直凉到她心里。
苏蔓深深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才听懂了宫明诀话中冰碴子一般的裹挟物,听起来是那么冰冷无情,却还是能够被理解。
“我职业操守很好的,宫先生。”苏蔓说着,一副情人和交易姿态。“自始至终,你是甲方,我是乙方。”
苏蔓清楚,在这个世界上,有的人有着这个世界上最为完美的眼眸。却看不清眼前和未来的一切……她还能去要求些什么呢?
终日里和宫明诀斗智斗勇,苏蔓这样子被他抵在墙壁上,浑身发凉。
宫明诀‘恩’了地答应了一声,算是回应着苏蔓的开口的话语。
虽然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可随后两个人都长舒了一口气,从来没那么疼过。
心疼大概就是那种钻心裂肺的滋味吧?
“本想休息一会儿,哪怕就这么被你抵在冰凉的墙壁上也好……你却是一分一秒都不给我时间轻松。”
苏蔓说着,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被他占领着。
宫明诀眼中带着骇冷的光芒,嗓音有些烟熏后的沙哑,“怎么,做我宫明诀的情人还想要轻松?”
“我的钱和股份不是那么好拿的,苏蔓。”
说着,他披着大浴巾在肩上搭着,一只手捞起了苏蔓。
“忙完了你们的婚礼礼服之后就要忙着你们订婚宴的会场和流程的事情了。以前总是不放心你会不会答应和南宫音订婚,现在你答应了却把一切事情都揽在的头上。”女人莫名的埋怨着。
苏蔓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
“所以这件事情之后,你会得到你想要得到的。这不是很公平么?”宫明诀言罢,一只手拉扯着苏蔓,一手掐住苏蔓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