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元琪儿开车便离去。
整个连贯的语句和动作根本没有给苏蔓反应的时间。
苏蔓尝试着丢下了手里的箱子,宫明诀直接丢到了一旁的草丛里。“你从来都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这里,那就住下吧,你住下就可以了。”
宫明诀的声音有些低沉,提起来带着几分疲倦。
苏蔓没有再说什么,但是觉得元琪儿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似乎,开始不与自己计较了。
她随后拎起了那个箱子放回了卧室内,随手翻找了一件丝质的睡袍,从浴室里冲洗了之后走出来,在客厅里晃悠了几分钟后,拿了一个苹果回到卧室内。
那个高大的男人就倚靠在门口,静静地看着躺在大**的她:“过来。”
苏蔓摇摇头,不想和他说话。
但是许久,那个男人走到了苏蔓的面前,把电视关上,直接夺走她手里的苹果丢在一边,把苏蔓抱回了自己的房间内。
“放心,不会有人再走进来泼你一身的牛奶。”清冽微低的男声从头顶传过来。
苏蔓已经有些不耐烦,但还是睁开眼睛看了看宫明诀。
冷冷的道:“元琪儿变了,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她言辞之中根本没有女性的温柔亲和力,而是在客观冷静的陈述着一个事实。
宫明诀对于元琪儿向来是不管不顾,无关痛痒。
“任凭她还能变成一朵花,”宫明诀说着,把苏蔓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腿上,低低的俯身下去,凉凉的唇覆上去。
这是他一贯的作风。
这次苏蔓却没有拒绝,慢慢的回应着他渐趋深入的热吻。
直到她感觉湿润,才低声轻咛着推开他的脖子。
“怎么……才几分钟就不行了?”宫明诀声音温柔,大手已经在她纤细的腰间游离。
是冰凉的,苏蔓伸手去推开他的大手。
她的心里对元琪儿有愧疚的感觉,因为今天本来她该走的,可……结果却是元琪儿走了。
“其实有一件事早就该告诉你了。”苏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元琪儿已经知道那条项链里面装着监听装置了。”
其实这是苏蔓的直觉,女人的直觉最为准确。
然而宫明诀只是稍稍的僵了两秒,便点点头。
似乎根本就没有介意这些,丝毫不关心。“发现了又怎样?本来那监听装置就不是我的主意,是安澈的主意。”
而且,监听的音频也在安澈那边。
苏蔓懒散的躺在宫明诀的怀里,安静的闭上了眼睛:“你既然根本就没有想要监听她,为什么还要把监听装置放在那条项链上,送给元琪儿?”
灯光昏沉。
昏黄的光线之中,宫明诀感受着来自苏蔓均匀的呼吸。
他淡淡的一笑,“我当时急于去英国找一个叫西尔维娅的女人,所以只能把监听装置放在元琪儿的身上,安澈可以帮我看管国内的事务,以防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