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觉得宁音中意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的伤也能治好,不影响以后的生活。但是牵涉到身家性命,还是觉得及时止损更好。
宁音好不容易在医术有突破,哪里肯半途而废,于是霸道的说:“不行,我救了他的命,他的命就是我的了。”
“……”万事以宁音为先的春花和老五婆顿时不再多言。
三人合伙将男人搬回到板车上。
赶在天黑之前,总算是到了深山中的一个山洞内。
这个山洞是宁音平时进山采药时临时休息的,山洞中吃穿用的都备了些,草药则因为前段时间刚好是采药的好时节,故而囤了好几捆晒干的。
宁音找了找,刚好有好几种能够派上用场。
为免男人再作死,她还找来麻绳将他捆在床栏上。
春花和老五婆面面相觑,觉得不妥,却也没有阻拦。
半夜里男人醒了过来,动了动手脚,刚觉得自己的肢体能够动了,正觉得喜悦,却突地发现手腕和脚踝上都绑着布条,一动,就扯得生疼。
怒火噌地就上了头顶,这个死女人,愚蠢野蛮不讲道理!
他气得大喊大叫,宁音一人翻身从地铺起来,一脚踩在男人睡的**,“闭嘴,大半夜的嚎什么。”
“放了我!”男人冷声命令。
“在你彻底康复之前别想离开,当然,等你彻底好了想留本姑娘也懒得留你。”宁音不客气的说。
“半死不活的留着,人好了反让人走,音儿,你这,不妥呀。”老五婆打着哈欠,不解的说。
“没什么不妥的,娘,太奶奶,就这样定了,你们把他看紧了,我去熬药。”宁音看了看外面,天已经要亮了,正好熬药等太阳出来就把男人挪到太阳底下边泡药浴边扎针。
这是她昨天看医书新研究出来的医法,说不定立即就可以让男人康复。
她迫不及待的去生火煎药。
春花叹一口气,“女大不中留呀。”
老五婆也摇头,“小伙子,既然你中意音儿,音儿也不讨厌你,就这样吧,等你好了,我们就把你们的婚事给办了。唉!”
男人眼都直了,“谁说我中意她,我……”
“小伙子,敢想就要敢当,何况你的身子早被音儿看光了,我们家也不是始乱终弃的。你也就别嘴硬了!再歇会吧!”老五婆说着,躺回到铺着厚厚干草的木**。
春花也睡回到地铺,闭着眼睛,不一会打起呼噜。
山里人没什么讲究,也没有太多心事,饿了就吃了,困了就睡。
只有男人自己,别别扭扭,叽叽歪歪,郁闷的内出血。
宁音时间掐算的好,日头爬上三竿,照得山洞口金灿灿时,她找来了个大木桶,装满了水,“好了,开始吧!”
她走到床前就要扒男人衣服。
男人急得脸色赤红,“我自己来!”
“忘了你现在手脚能动了,那就自己爬进去吧。”宁音转身自顾又往浴桶里撒了几把草药。
男人原本是不愿意的,但他的身子确实在好转,为了彻底康复,只好牙一咬眼一闭扒了衣服坐进浴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