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好意思啊,其实手也是有动一下的,只是恰巧被子扯动,遇着一起了,你不要灰心,银针走穴,三个疗程就能好转的。”
宁音被拆穿,厚着脸皮一边解释一边将银针收了起来。
男人看出来了,少女并不像她自己说的那样高明。
但是现在他也不能耐去找更高明的大夫。
呜呜,师傅,你可害惨了徒儿!
男人在心里哀嚎,但是面上却顾着男子汉大丈夫的体面没有表现出来。
“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打点水来,再弄点吃的。”医术还是要钻研的,但是男人起先吐了血,身上还一股子血腥味,时间过得久了便有些难闻。
这康复的日子还长着呢,好不容易遇着这么个好的医术研究病例,可不能臭坏了。
宁音这般想着,提了一大桶水回来,帮着男人洗了头发,擦了身体。
男人起初很羞愤,渐渐的似乎麻木了。
而刚刚做完这一件,春花和老五婆也终于送走了帮忙的人。
“音儿,那人怎么样了,要不要帮忙?”两人一边说一边往屋里走。
刚刚跨过门槛,看到**躺着的人瞬间就愣住了。
“这,这……”春花紧张的看向老五婆,老五婆则震惊的去看宁音。
后者肩膀一耸,“他动不了了,我在给他治,不过这病有点复杂,得多些时候。”
宁音自然的动作表情,让春花和老五婆又是心里一惊。
“娘,太奶奶,我饿了,我去吃点东西,你们也给他弄点吃的吧。”宁音蹦蹦跳跳的跑出屋子,去了灶房。
春花和老五婆相似一眼,也携着手来到院子里,压低了声音,“五婆,音儿这是……”
“唉,怪我,怪我当初教她看那些医书时,没有教她男女大防,唉!”老五婆唉声叹气。
刚刚男人的被子没有盖严实,他们清楚的看到露出来的腿和肩膀是光着的。
春花也叹了口气,“大家只说送来了个摔伤的人,也没说男女和年纪。五婆,你看现在怎么办呀,瞧音儿那神色是不当一回事的。”
“音儿一派天真,哪里知道这些,再说医者父母心,眼中无男女,怕就怕那个男的缠着咱们音儿。”
“看那男的相貌倒是不差,但好好的人怎么会被放到天上去,可别是……”春花忧心忡忡,想到那些年被抓去充军的人,他们中有些吃了败战便会被用各种法子折磨。
什么老虎凳,美人椅,梳洗,全是生不如死的。
这好好的人被当风筝放到天上,又摔得全身动不了,可见不是什么好来历。
春花和老五婆这个愁呀,就怕宁音就此被坏人缠上。
“要不,趁着他不能动,把人赶出去。”春花拧着眉头,有些不忍心的说。
老五婆眉头紧皱,“赶出去?那跟要他死也没区别了。”
春花着急的往门看一眼,“可他,若真是那样的来头,音儿,还有我们就都得死啊,我们这日子好不容易,音儿也长这么大了,老五婆,我们不能为着一个陌生人拼上性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