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她现在所遭遇的一切,被别人脏了身子又怀过一次旁人的孩子。
如今当上少城王府的王妃反倒显得是一件十分讽刺的事情,特别是这一切江瑾弦全都知道。
她如今在江瑾弦的面前就如同是一个透明的人,所发生的一切事情,没有一件是江瑾弦不知道的。
可是他自然选择了娶她,肯定不是因为喜欢,但无论是因为什么,她如今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悲哀。
这样想着,李沛涵的眼泪忍不住从眼角滑落了出来。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所以说经历了那么多,一张脸还是如花似玉。
看上去好像什么都没有经历过,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和江瑾弦再也回不到曾经那个样子了。
她伸出手抚摸着镜子里面的自己,仿佛在帮那个另一个自己擦着眼泪。
“你哭什么?这一切不都是你想要的吗?不都是你梦寐以求的东西吗?”
李沛涵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如今所说出的这些话究竟是说给谁听的。
她拿起桌子上的口脂,轻轻的给自己重新涂好。
然后笑着替自己盖上了盖头,既然有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无论面前是什么,她都要好好把握才是。
可江瑾弦一直到第二天早晨,都没有进李沛涵的屋子,李沛涵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幕,却还是倔强的作者等了一,夜。
月七看着身穿着大红袍睡在苏暖房里的江瑾弦,轻轻的说道:“王爷,大喜之夜,将新娘子自己扔在屋子里面恐怕不妥。”
江瑾弦没有机会他,只是让他出去。
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所穿的红袍,便想起了自己和苏暖结亲的那天,他也是没有去苏暖的屋子,让她独守空房。
想死自己对苏暖做的那些事情,江瑾弦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可是无论现在自己怎么做都无法弥补。
他走到床边,拿起了那一缕苏暖留在那里的头发,那是他的发妻,对他失望透顶之下做出的举动。
他合衣躺在苏暖的**,已经过了很久,但是还隐隐约约的留着苏暖的气息。
苏暖的屋子每天还是有人照常的来打扫,为的就是哪一天若是苏暖回心转意便可以直接住回自己的屋子。
可是过了这么久,江瑾弦还是没有等到自己的暖暖回来,若是知道自己又同别的女人,大婚。
恐怕更不会原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