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打在后背,肯定很疼,顾澄年不禁有些心疼。
时欢笑的甜甜的:“我真的没事,我们快走吧!”
此时此刻,她再跟时柔儿多待一会儿都觉得晦气。
走之前,时欢还不忘将宋洁儿带走。
时柔儿像个被放了气的气球,眼睁睁的看着时欢把宋洁儿带走了,还被时欢捏住了把柄。
她的眸中一片灰败,死死的盯着扬长而去的车影,双眸中充斥着恨意。
时欢!
又是你!
为什么每次都要跟我对着干!
车内。
顾澄年一脸寒霜久久不散,时欢正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
就听见顾澄年先开口了:“我叫了医生到家里来,剧组那边已经打过招呼了,今天别去了。”
时欢差点就脱口而出,这点小伤不用找医生了。
话到嘴边又止住了,前世的她从小经受严苛残酷的训练,每天身上都是新伤旧伤交织在一起,伤痕多的根本数不过来。
她从来不会喊疼。
这轻飘飘的一棍子,对从前的她来说不痛不痒的,甚至已经将受伤当成家常便饭了。
但是现在是原主的身体,细皮滑肉的娇贵得很,这伤还真有点疼。
“老公多亏你来了,不然我今天可要遭罪了。”时欢俏皮的往他头上戴高帽子,早上的丢人事件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顾澄年下颌线绷着,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那个疯女人自己来找你的?”
时欢摇摇头,如实答道:“我是不想让她得逞,她想拍宋洁儿艳照,我看不过眼就过去阻止了。”
虽然宋洁儿和她不对盘,但是时欢还是大发善心的救了她。
“你孤身一身在车库,他们是两人,你去保护别人了,想过你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