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发生之后还是要按照最开始的去解决,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低调的将这件事都给处理了,他们彼此皆大欢喜,但凡是出现一点点的意外,很可能所有的一切都难以承载了娶。
“可您也不能将潋滟关进祠堂。”张氏觉得口干舌燥,却还是要盯着压力继续说道,不可能放弃其他的办法,也不可能在主动的放弃其他的方式,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
“老爷您也知道,祠堂那个地方一直阴气都很重,潋滟那孩子伤势刚刚有了起色,在那种地方肯定不利于伤势的恢复,不如将她禁足在自己房间里闭门思过。”张氏强行说着,希望白浩能够答应。
“闭门思过?”白浩冷笑的看着对方,好似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般。
那眼睛里全部都是拒绝,一字一句的说:“从现在开始她没有自己选择的权力,就算是死也必须死在祠堂里,让她明白白家到底为何能够坚持到今。”
不会在有任何的后退,白浩也不可能答应张氏的要求。
“在老爷您心里还是只有一个白清华才是您女儿!”张氏口无遮拦的说着,眼睛里噙满泪水,委屈道:“妾身就这么一个女儿,被毁容,却还要被自己亲生父亲关在祠堂之中,她自小身体就虚弱,那种地方怎么可能受的住,老爷您这根本就是想要她死!”
白浩本来就觉得这件事很头痛,刚刚送走了独孤炀那个最大的麻烦,现在家中还有一个张氏在折腾,完全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唯一的机会也是希望能够得到片刻的安宁。
“闭嘴!”
白浩不悦的道,但是对张氏还没有多大的影响,尤其是在这个问题里能够迅速地发现了某些细节部分的东西,乃至是在这点上也可以快速的提醒了自己到底还有什么关系。
同样,皇室和如今的一切都变得那样的微妙,没有那么容易能够提前计划好所有的一切,也只是会把麻烦牵连到自己的身上罢了。
此刻,他们唯一能够做到的事情就是尽可能让这件事不要泄露出去。
张氏看着白浩,还打算说些什么,白浩已经先开口了:“你以为我想这么做,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是潋滟这次做的太过分了,居然在府中幽会未婚男子,今日若不是二皇子忌惮,怕事我白家的颜面都要被一个孽畜给丢尽了。”
虽说这件事已经用最为低调的方式处置掉,但是白浩也无法确定这种事情会不会传出些许的风言风语,对白潋滟肯定是有很大的影响。
而后,也有些深深的疲倦,慢慢的说:“将潋滟关进祠堂不是我没有感情,也只是当下的权宜之计,难道你希望自己的女儿做了这种事被其他人戳脊梁骨,让她都抬不起头来?”
一番话说的张氏是心服口服,可是还是不甘心,心直口快的说:“一桩桩一件件都透着诡异,老爷您明明什么都知道为何还要偏袒,潋滟这个孩子平时被妾身娇惯了些却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必然有人在背后暗中算计,我那可怜的涟漪才中了陷阱。”
在她看来,任何事情都是和白清华脱不了干系,明明在百花宴上夺得了所有人的瞩目,还要故意的去拒绝二皇子的求娶,如今发生的事情已经让她不想再去想其他的事情。
甚至是在这个时候下能够很快速地发现其中到底还有多大的关系,可惜的是越是能够维持镇定,越是会让他们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此等担心完全没有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