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潋滟却丝毫不觉得有任何过错,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指责着自己的生母:“您若是昨夜知道收敛,我也不至于被白清华那般嘲讽。”
地位本就有差距,怎么可能还会变成其他的模样,之间的那些事也不是那么容易可以达成,但是更多的方法也还是会引发了不少的麻烦,张氏心猛然抽痛了下,俨然明白了件事,不论什么时候白潋滟都不可能放下自己的身段。
尤其是对白潋滟而言,于月华还活着的时候,虽说对自己没有白清华那般放在心上,却也未曾有过丝毫的怠慢,也是能让她这个身份尴尬的庶长女能在白府如同嫡小姐一般的过着优越生活,但是这一切的根本也是不可能被去改变。
如今于月华没了,白潋滟的地位几乎可以说是从天上掉到地上,怎么可能还对张氏有好脸色,尤其还是昨天晚上在母亲的灵堂前做出那等事情,无形之中在自己的面前丢了颜面,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件事给压下去。
现在的这个问题基本不知道还有什么手段可以控制住,至少张氏能明白白潋滟的一些想法,当即心思沉了下来,警告的看着白潋滟,一字一句的说:“现在的你羽翼尚未丰满,如此的举动只会让你过早的暴露自己的野心。”
最后的一些东西也能够产生意想不到的事情,但是在这个状态下张氏有必要敲打敲打女儿,不要因为短暂的一些蝇头小利,就彻底的忘记了他们母女图谋的到底是什么。
“我为能让你成为名正言顺的白家大小姐,耗费多少心力,你却在关键时刻忘却谁到底才是你的亲生母亲。”张氏面露悲色。
说到底女儿会有现在这样的想法和自己有脱不开的关系,一直以来张氏为能让女儿在夫人面前有些其他手段可以达成。
此刻若是还需要担心什么,额外的那些事情对于他们也是个比较大的麻烦,因为白清华不可能如此轻易的放过他们。
白潋滟不以为意的看着张氏,眉头紧锁,觉得她是在无故增加事端,不阴不阳的说:“女儿不求您能带来多少身份,只求您能够不要在拖女儿的后腿,现在母亲的事情尚且没有个定论,您还是低调些的好,免得让白清华找了个由头来针对我们。”
太多的东西白潋滟也不想说的过于明白,甚至是对他们而言,这些基本的问题都不是太大的影响,还有什么问题的话也还是能够迅速的发现其他的一些关键之处。
相似的事情本来就有很多,也还是在这个地方上能够准确的利用了其他的机会,还是会让他们准确的掌握住其他的事情。
尤其是对他们而言这种地方上还需要面对不少的手段,基本能够有了太多的事情,白潋滟还打算开口说什么,就被张氏的话给彻底打断了,道:“于月华就算是疼你再多,也绝对不会给你一个嫡长女的身份,只要一日你还是庶出,就不是白清华的对手。”
任何事情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不可能实现的残酷事实,并且在这个方面下也还是能够快速的发现了某些基本的问题,自然是能够轻松掌握了这些。
今日张氏能够轻松的完成很多,也就是说他日,任何事情都能够让他们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方,根本没有能够喘息的余地。
至此,白潋滟还是不愿意将这些事情归咎到他们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