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县内,夜幕降临晚霞之下。
街上的县民看到叶昌林,纷纷避开,窃窃私语。
“就是他!他就是凶手……”
“真没想到啊,这人心隔肚皮,他的心隔的是厚厚的城墙!叶大夫死的真惨,都是被他给害的!”
“谁说不是,叶家二娘子带着闺女哭着跑进老叶家,请叶老爷子做主,也不知道叶老爷子会不会严惩这个衣冠禽兽!”
“我看悬,先前不是闹了一阵子,叶昌林意图杀害叶大夫和侄女儿,又想玷污弟妹,下毒要害死叶老爷子,怎奈老爷子不愿家丑外扬,将事儿给压了下来。不想叶昌林他就是个不知悔改一犯再犯的畜牲,与人牙子勾结,害了咱们多少娃儿,如今有故技重演,害死叶大夫,让咱们永安县白白失了一个神医。”
叶昌林回过头,看着那些用怪异眼神打量自个儿的县民。
下一刻,县民们纷纷避过他的视线。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叶昌林在心里犯嘀咕。
这是怎么了?这些人又在抽什么风?
转瞬间叶昌林变得淡定,反正这些县民本就是看他不顺眼,现如今的他在永安县的名声已经臭了,就是想着挽回也挽回不了了,倒不如得过且过。
老叶家。
叶昌林哼着小曲从外边回来,叶老爷子坐在屋檐下太师椅之上,身边叶维林、里正徐良冷漠的打量着逍遥自在的叶昌林。
易晚牵着叶菱坐在一旁小声地哭泣,不停的抹着眼泪。
韦燕耷拉着脑袋,大气不敢出,看着叶昌林进了院门,心慌意乱,小心的瞟了一眼老爷子,默默的在心里祈祷。
“逆子!”
老爷子怒喝一声,吓得他面色大变,一抬眸看到徐良也在,连忙快步跑到老爷子跟前装起大孝子,还未开口辩解,却见易晚咬牙切齿的恶狠狠瞪着自个儿,叶昌林心口咯噔一跳,联想到刚才外边的百姓嘀咕,惶恐不安。
糟糕!
难不成他们都知道了自个儿与杨老六的事儿?
“你个丧尽天良,没心肝儿的畜牲,害了你二弟一次还不够,还要联合外人来加害你二弟,你,你是不是畜牲啊你!”
老爷子愤怒的抄起茶盏,一甩手朝着他脑门甩去,指着他的面门破口大骂:“你二弟不计前嫌,帮着你找儿子,可是你倒好,居然,居然和杨老六算计你二弟,让他现如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你啊你……嗳!我老叶家怎么有你这等不肖子孙,混账东西,老子今天不把你打死,如何对得起她们孤儿寡母,如何对得住海林啊!!”
犀利的声音顿时将他惊醒。
叶昌林慌忙朝着他磕了两个响头,瞪大了双眼诚惶诚恐:“爹,爹……您误会了,我,我怎么可能会联合杨老六加害二弟,这是谁造的谣,二弟他活的好好的,怎么可能死不见尸啊?”
今个儿他去求叶海林,得到了叶海林的协助,又去告知杨老六,请杨老六将叶海林给杀了,他这刚刚从杨老六藏匿地点回来,怎的叶海林就出事了?
何况叶海林去的是衙门,请县令袁有涂帮忙,张贴了海捕文书全城搜捕杨老六,此时此刻叶海林该是在衙门与袁有涂商议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