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两者皆有。
不管怎么样，她还是被暖到了。
转眸一想，她快速地敲击键盘：大兄die。
覃亦程去了戈城处理私事，估计一时半会看不见苏芊茹又闹事，这会她正烦躁，D的私信确实让她平复了心情。
很快D回复：我在易城，赏脸晚上喝一杯？本来应该直接给你打电话的，但是我没有你号码。
苏韵想也没想，直接回了个好字。
然后她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发送过去。
“叩叩叩。”
办公室门被敲响，苏韵头也没抬，说：“进来。”
说话的时候D发了句：收到，不打扰你工作了，晚上见。
转头看向门口，孟箐儿正抱着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走进来，放在她的办公桌上。
“苏总，这是刚收到的快件，署名D。”
苏韵狐疑地看了眼礼盒，有了前车之鉴，她没有第一时间拆开，而是转头看向电脑，正准备询问是不是D送过来的，就看见私信上有新消息。
D说：礼物应该送到了，是慈善拍卖会上的那尊玉佛，算是庆祝你当老板的贺礼，谢谢的话就免了，晚上请我喝酒吧。
苏韵唇角一勾，没有回复他，让孟箐儿出去，兀自拆开礼盒的包装。
果真是慈善拍卖会上的那尊某些宗教的玉佛，那天晚上看着只觉得邪气十足，现如今摆在大白天里看，这才发觉玉佛浑身通透，即便是她这样的玉器小白也不难看出是一块上等的好玉。
她逡巡了番办公室，最后将书架腾出一块地来，小心翼翼地将玉佛放了上去。
羽绒服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来电者是一串陌生号码，显示是戈城的号码。
“D？”
“是我，微博上没看见你回消息，怎么样，贺礼收到了吗？”
华夏影视楼下某颗大树低，傅倾城站在树荫下，抬头看着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他的苏韵。
“收到了，不过那天你不是代替你朋友去的吗？这尊玉佛是用你朋友的名义拍下的，送给我没问题？”
他说过，他那个朋友姓傅。
她的担忧不禁让他莞尔一笑，温柔细腻的声音响起：“没事，这是我替他参加慈善拍卖会的酬劳，你喜欢就好。”
“嗯，谢谢，那今晚我请你喝酒，你也不要和我争。”
有来有往，是苏韵一贯的坚持，她不喜欢欠别人的。
从小就知道苏韵性子倔，傅倾城也没有和她抢，应道：“好，那我今晚可要敞开肚皮喝了，苏总，你可别心疼啊。”
“成，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