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门声再次响起,苏韵恼怒地打开门,再这样闹下去,左邻右舍非跑出来看戏不可。
被推了一把,覃亦程回过身来,看着苏韵嘿嘿地笑了笑。
“嗯,苏韵,是苏韵……”
浑身酒气的他站在门口看了苏韵一眼,指着她的脸,再次打了个酒嗝。
“进来。”
让出位置,苏韵靠在墙边,伸手握住门把。
“好,好。”
放下手,覃亦程踩着飘渺的步伐走进屋内,站在玄关处,驾轻就熟地取出一双男士拖鞋换上,走进客厅中央,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抱着白色的方枕躺了下去。
关上门,苏韵尾随他走进屋内,白炽灯下,覃亦程脖子和洁白衣领上,鲜红的唇印一秒映入苏韵的眼帘。
浑身是刺鼻的酒气,他眯着眼望着跟前的苏韵,扯出一个苏韵十分熟悉的笑容。
她没来得及跑,就被醉得一塌糊涂的覃亦程扯下沙发。
瞬间撞入他的怀抱,覃亦程反身将她压在沙发上,右手不由分说地从睡衣底下探入,摸到熟悉的尺寸后,他满意地笑着说:“嗯,这回没错了。”
说着手并没有停下动作,而是肆意地加重了力度。
苏韵感到一阵羞愤,覃亦程身上的红唇印,分明在提醒她这个男人刚才都做了些什么,做了就做了,莫名其妙又跑来她这里一顿**?是没吃饱,拿她当夜宵?
手脚并用一把推开身上的醉汉,迅速起身在他的脸上补上一巴掌。
覃亦程醉得很厉害,被推开的时候踉跄了几步才站稳,但苏韵后面补充的巴掌,让本就轻飘飘的他摔到了木桌上。
双手本能地撑住身体,右手无知觉地压上了立方体,由几根细小木条粘合而成的立方体马上被他摁断,散成一堆木条。
苏韵这才注意到,覃亦程的纽扣,第二颗扣在了第三颗的洞眼上。
“真是狼狈。”
她心底涌起无名火,揪起覃亦程的衣领,不由分说地将他拖进浴室。
打开花洒,微暖的水从洞眼里流出来,她将覃亦程推到了花洒底下,淅淅沥沥的水珠从头淋到脚,洁白的衬衫被打湿,呈半透明状态贴合在身上。
“咳咳,咳咳……”
猝不及防地被推进浴室,覃亦程呛了好几口水,左手扫着脸,泼墨瞬间睁大。
眼内的醉意逐渐散去,苏韵站在浴室门口冷冷地看着他。
“醒了?覃亦程,大晚上你到我这里来撒泼?你当我是碧娜?”
身前还残留着覃亦程双手的余温,适才粗暴的触感依然清晰,无一不在提醒她,她差点被覃亦程当作是碧娜的替身给上了。
羞愤、暴怒、委屈。
种种负面情绪涌上心头,她恨不得现在就抄起一把水果刀往覃亦程的身上扎去。
让他知道她和碧娜的区别。
覃亦程眼内的泼墨再无迷茫,清澈明亮的眼内闪过暴戾和占有欲,阔步走到苏韵面前,一把扯过她,将她推进浴室,抵在花洒下的墙上。
苏韵下意识地要逃,他却再也不给她推开他的机会,双臂抵在墙上,直接将苏韵圈在了怀里。
泼墨萦绕着邪魅,他俊美卓绝的脸靠近苏韵,鼻尖碰上她的鼻翼,嘴唇轻轻擦在她的唇瓣上。
酒气伴着他的温度传到苏韵的朱唇前,他凝视着苏韵充满恐惧和不安的眼眸,男性的占有欲瞬间引燃。
“我没有把你当成碧娜,苏韵,我喜欢的是你,我要碰的,也是你。”